第二天早上,莫明敏筹办了两煲汤水亲身送畴昔,傻根拉着他道:“师兄,你不能去,得我送去,二公子不想太张扬,要不为明天为甚么不直接找你呢?”莫明敏道:“我不明白,怎地我不能去?”傻根道:“莫师兄,你想想啊,二公子为甚么需求壮阳补肾的汤水?那是说他筹办大大劳累一番,而这个被劳累之人,不能为外人所知,以是须弄得低调,你是不能去的,我生面孔,出入别雅院没人思疑。”
傻根没从原路出去,而是大摇大摆从正门分开,回到食堂,莫明敏见他这时才来,劈脸骂道:“才没几天工夫就偷懒早退,你小子可真够能够的。”傻根作了个手势叫他过来,把头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莫师兄,有件美差益你。”莫明敏一愣,这小子如此说话,那像是下级对下级、新人对旧人该有的态度,压下肝火问道:“搞甚么?”傻根道:“二公子让你给他煲些健腰补肾的汤水,明天中午给他送去。”
“爹娘卖你到这儿,如何如此狠心,那你如何不抵挡?”傻根一脸不信赖的神情。
待吴刚颤悠悠分开,陆敏儿拉着傻根的手,只呆呆望着他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傻根道:“敏儿,你如何了,怎地不说话?”陆敏儿道:“浩峻哥,你……你本来是个大大了不起的人。”傻根问道:“我那边了不起了?还不是如你一样,都是受人调派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