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还没说,胡荣光已经拿起工兵铲狠狠剁在了棺材上面,响起咚的一声巨响。这棺还挺健壮,竟然没有被撬开。胡荣光扭头道:“你刚说这棺材如何了?”
“呦,那还真是同业!”微胖男人暴露自来熟的笑容,仿佛觉得我说的是客气话,向我伸脱手。我和他握了握手,男人自我先容道他叫胡荣光,陕西人,来八百山村做“买卖”。
我没好气地瞪着他道:“这棺材不对劲。”
躺在棺材里的人身材高大,即便尸身因为干尸化缩小了很多,仍足有将近两米的高度,生前必是一名极高壮的人。干尸穿戴一身玄色的盔甲,看来生前是个武将,盔甲款式富丽,不过却和中原盔甲的气势分歧,有一番别样的蛮横感。胡荣光两眼发光地在棺材里扫了半天,发明除了烂透的构造以外,甚么陪葬品都没有,不由道了声倒霉,伸手往干尸身上摸去。
我忍不住犯恶心,道:“你想干吗?”
见胡荣光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我忍不住火大,捋袖子朝他走畴昔。别看胡荣光这瘦子体格比我壮,但我还真不怵他。我固然是个学理科的大门生,但好歹也是甲士世家出身,一套军体拳那但是小时候十几根木棒打出来的了,等闲两三小我不在话下。
就算八百山这个处所古时候的墓葬民风和中原分歧,那也不成能大到背道而驰的境地,连根基的凶吉都完整搞反了,的确就是把“此棺有诈”四个字明晃晃的摆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