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屈起胳膊一挡,黑衣人踹在了他小臂上,脚底带起的灰尘飞溅出来。
话音刚落,房顶一震,在一片茅草、泥土和碎瓦片中,一个影子如利箭般迅猛的坠落。
张震仓猝侧身,躲开了两只短镖,不过本身的短剑倒是要不得了。他松开了短剑,向后一个空翻跃下供桌,跟黑衣人又拉开了几尺的间隔。
他说着,视野下移,仿佛留意到了张震割开的大褂上面裹伤的白布,又道:“哦——本来,你是身上有伤啊。”
黑衣人扬了扬他细狭的眉毛:“我会早点走。”
“自家人,熟门熟路,既然来了,何必故弄玄虚。”张震开口,声音明朗。
只要悠远的冷巷里不时传来一声犬吠。
张震手心已经生了汗水。
“叮——”
“你来了。”张震看了黑衣人一会儿,道。
张震视野超出黑衣人的肩膀,看看内里的天气,道:“你来晚了。”
这是一个冒死的姿式,并且,如果两人都不罢手,本身只伤在小腹,他倒是伤在脸颊。
张震挥出去的短剑并不收回,手握剑柄顺势向下猛砸黑衣人暴暴露来的胸腹。
油灯灯捻收回一声爆响,继而灯光晃了一晃,屋子里又是一阵光影动摇。
那只短剑却比他手里的短剑还要细,还要窄,剑刃看起来也更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