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对于这么个思虑周到的老者,张震内心另有几分佩服。他就像一个高超的下棋人,一步一步走的近乎天衣无缝,如果不是花连蕊……
张震对于她的帮忙已经垂垂麻痹了,从感激到感激,再到近乎认命的接管,有点破罐子破摔债多不愁债的意义。
“我……我……我晓得。”
“胡狼。”张震盯着它,开口道:“传闻是南疆还要往南的野兽,禀性凶暴,颌部细弱,能一口咬断骨头。”
“不消叨教。”
一群捕快神采顿时垮了下来。
辛老头有些讶然:“没想到,你还挺有见地。”
把守辛老头的狱卒叫麴七,明天没来衙门当值。
张震惊诧,道:“抓不得?一个狱卒,都没向上官叨教,就私行用这么残暴的手腕殛毙犯人,如此罪大恶极的行动,你说抓不得?”
他走到木箱前面,抬起铁棍,翻开箱门然后快速的闪到一旁。
杨班头第一个出声,目瞪口呆。
其他的捕快暗笑不已,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年青伴计走过几人身边时,辛老头冷冷一笑道:“我走以后,这家回春堂,可就是你的了。”
辛老头任由他施为,没有一点要抵挡的意义。
辛老头还没说话,一个年青的声声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