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鸣黑着脸不说话,他到底只是个浅显帮众,都是跟在别人身后摇旗号令,有点谨慎思也上不了台面,碰到大事就没了主张。目睹对方来势汹汹,人数又不比己方少,他有些慌神,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中间几个帮众神采也都有些不天然,有人看向封浩的尸身,有人对陈步文瞋目而视,另有人神情庞大的看着汤鸣。
“且慢!”
陈步文没有答复,不过邢建勋也很称心识到本身问了句废话,且不说陈步文在牢房里看不太清楚内里的环境,问了即是白问,再者瞧汤鸣他们严阵以待的景象,也晓得张震人在哪儿了。
邢建勋见状,拉了一把犹自号令不已的钟兴,又扭头朝身后的捕快们大喝了一声:“都给我闭嘴!先听咱捕头把话说完!”
几个拿弓的帮众又把弓弦拉开,一齐神情专注的朝张震瞄过来,有的弓被拉的太猛,弓身都绷的咯吱作响。
他又打量了几眼张震,神采严厉的道:“这小子有点邪乎,大师伙一块放箭,我不信射不死他。”
本来剑拔弩张的压抑氛围,只因汤鸣一句话,就成了两帮人隔着几步远的间隔打起了嘴仗,纷繁嚷嚷,直把刚落在牢房檐角上安息的一只瘦麻雀,吓得扑棱着翅膀又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