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开的手僵了僵,崔南观面色阴沉地将手握成一团,也是一个甩袖,转成分开。
“罢休!”子房怒喝,红红的眼尽是锋利:“崔南观,你真让我难受!”
子房身子蓦地一软,今后踉跄一步。
许丹婷嘤嘤的哭,尽是委曲:“大嫂!你为甚么打我!就算是二叔来了,也不能如许平白无端的打人吧!更何况我现在还怀着孩子!如果我腹中孩子有个是非,大嫂你如何赔我!”
欢然居的这几棵桃树,在子房的经心顾问下已经满枝绿叶,看着很有几分欣欣茂发的意味。但是本日,子房排闼出去,面前的气象却让他惊呆了。
子房眨眨眼,忽而低低轻笑起来。
九溪仓猝认错:“大少奶奶,是我的错,我胡说话,你别活力,我,我不说了”
柳珠跪在地上,一个劲嘤嘤嘤,仿佛还委曲得很。
“奴婢冤枉!”柳珠仓猝跪地叩首:“大少奶奶在说甚么奴婢不懂,还请大少奶奶息怒!奴婢真的不晓得”
子房又说:“李芳华是老夫人让她住出去的,莫非还要我将她弄出去么?要真那样,你感觉这崔家还能安生?”
崔南观微拧着眉,待崔锦智抱着许丹婷走了,才朝子房走近:“何事闹成如许?”
“那不然我要如何?”子房拧眉:“去老夫人院子服侍她?你感觉老夫人会等闲采取我吗?”
子房大怒:“不是你做的,你让人来这里偷望甚么?许丹婷,别觉得我不知你们是如何想的,你们这么逼迫于我,连几棵桃树也不放过,就真不怕逼急了我,我跟你们鱼死网破吗!你许家仿佛只要你一个女儿吧,逼急了我,你许家赌得起吗?”
“是百草枯!!!”一滴百草枯,能毁一片的花圃草地,而现在这桃树下却尽是这百草枯……
啪――!
崔锦智将许丹婷抱起,恨恨看向子房:“张子房!如果丹婷孩子不保,我对你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