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凯感慨道：“真神把握着法则，本身也代表着法则，六合只要还在，法则还在，不管谁也杀不死他们，灭亡不过是回到本源，随时都能再重生返来，与六条约在，不死不灭。但是真神因为神性，以是灭亡对他们来讲，也就是循环的一部分，那是必定的。”
丁凯微微点头道：“这仅仅只是你所了解的神性，我最早也是如你这般了解，直至真正打仗到以后，我才明白神性并不是这么简朴，又或者说，神性实在很简朴，神就是六合本身的显化，你要体味神灵，看这六合就能明白了。”
张芸如有所思道：“没有善恶，没有存亡，没有无私，天然也就没有七情六欲，如同天道。对众生万物，一概划一，遵守天道而为，这就是神性么？”
张芸完整惊呆了，别说是她想不明白。
丁凯道：“四灵神只能算是方才登上神位，固然是神灵，但算不得真神，因为他们神性的一面不完整，不然四灵神作为天下根本，他们想要灭世，那就代表着六合本身要毁灭，谁也没法禁止。至于我，和四灵神普通，但我不想成神，不然早在三千年前，我就不需求再转世重生，直接让人杀死我，完整毁灭人道的一面，我的神性天然也就完整了。”
张芸见得丁凯这般说，也必定本身的猜想大抵精确，持续道：“最早的神灵，没有人道的一面，只要神性的一面，他们情愿舍弃本身为了百姓，而四灵神固然也是神灵，但按照记录，他们人道的一面更多，并且你也说了四大凶兽不能封神，是因为神性，那么我就更加能必定了，能奉告我，神性到底是甚么吗？”
丁凯有些欣喜道：“悟性不错。”
丁凯心中暗道：但愿你能够听懂我话中埋没的东西吧，说了这么半天的废话，该奉告你的，都已经说得差未几了，不能贯穿，也只能说你悟性太差。
任何一个修行之人，如果明白这本相，只怕都会思疑本身修行的目标。苦修无数年，终究好不轻易踏上顶峰，寻得大道，成果才发明，终究的结局还是灭亡，和浅显人普通，难逃终究的结局。任谁都会道心摆荡，思疑本身修行的终究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