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接过手术刀,毕恭毕敬的冲着凌宸鞠了个躬,然后挺着身子跪在了地上。他闭了闭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展开了眼睛,一片腐败。挑断左手和双脚脚腕的筋也不过就是瞬息之间,疼痛提早了几秒,然后铺天盖地的涌了出来。男人紧紧的咬着牙,硬是没让本身哼出一声。他深深的呼吸了好几次,才渐渐适应了这个疼痛,抬开端,正对上凌宸冷酷的没有一丝豪情的双眼。他用尽满身力量挤出了一个不如何都雅的浅笑,勉强保持着右手的安稳,把刀举过甚顶,声音抖得短长,“宸……哥,费事您了。”
氛围又重新解冻了起来,方才枪响打碎的沉重因为现在的沉默又重新凝了返来。凌宸真的没想到,现在枪口抵住的人,竟然是一向与他共得了多少次灾害,能够说是他的最信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