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令他千万没有想到的是,不管他有多快,郭重开总能早一步避开。
郭重开眼疾手快,不躲不避,探手将冯帅亮踢出的腿攥住,然后用力往下一掷。
冯帅亮大吃一惊,想不到对方的臂力如此惊人,只好用左腿勾住郭重开的胳膊,然后蓦地弯身,一掌拍向郭重开的肚子。
然后他不屑了一声:“不过如此嘛。”然后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直拳轰在了对方的胸膛上。
他快速走了畴昔,再一次确认了那是白全安的尸身后,双目睚眦的瞪着袁武乐问道:“你身边的是谁?”
冯帅亮喝问:“那你父亲的尸身又在那里?”
冯帅亮看去,瞳孔突然一缩,大惊失容:“不成能,这不成能!”
过了一会儿,人群的前面走出一名身穿白大褂,留着长发的中年人,他扫了一眼院中的气象,然后喝问道:“你们是甚么人,我分舵被屠跟你们可有干系?”
见环境不妙,郭重开悄悄做好防备的筹办,并小声对着袁武乐说道:“等会儿打起来的话你不要在这里逗留,从速跑回焦叔叔的处所,到了那边你就安然了。”
郭重开见凭蛮力处理不了这家伙,只好放开对他的束缚腾出双手,凭着敏捷的技艺,见招拆招,他只晓得打狗棒法,但是在如许的环境下又不便利使出来,这就对他本身有了一个很大的限定,只能守不能攻。
郭重开和袁武乐警悟的盯着俄然呈现的一群人。
袁武乐迫不及待的向家里跑去,本觉得会有镇检在袁府中盘问,现在家里必然堆积了很多人,但是当他越靠近家,就越感觉奇特。
院落以内一片狼籍,伏尸各处都是,昨晚的搏斗如方才产生还历历在目。
“没用的废料,都给我让开!”冯帅亮一声叱呵,声到人到,俄然从人群中跳了出来,一个空中侧踢,右腿直踹向郭重开的脑袋。
身为人子,没法给生父一个善终,本已不孝,但是亲父身后,还没法给父亲收尸入土为安,更是不孝中的不孝,这让向来正视孝道的袁武乐内心万分难安。
见到人已远去,郭重开顿时松了一口气,揉了揉发麻的胸口心想:“莫不是这两天练习爷爷传授的那篇口诀有了功效,如果放之前这一掌不成能就这么点麻痛感,看来内功的功效还挺大的。”
他看向站在院中谨慎探查的郭重开,大声问道:“这到底如何回事,为甚么这里没有了我父亲的尸体?”
提到了本身的父亲,袁武乐不由悲悲戚戚的说道:“家父在昨夜的攻击中,不幸身亡,还请冯前辈为家父报仇。”
只见这些家伙个个手持着棍棒,一冲进院中就凶神恶煞的盯着二人看。
白褂人高低打量了一番袁武乐,说道:“我是白长老的亲传弟子冯帅亮,昨日接到你父的求救电话,特地赶来援助,你父亲为何不出来答话?”
余下未受伤的平风帮帮众围在冯帅亮的身边,听候着他的调遣。
袁武乐想骂他祖宗十八代的心机都有了,这家伙的思惟真让人脑洞大开,不过仿佛还真有那么几分事理。
说完他厉喝一声号令部下帮众一起向郭重开策动打击。
袁府四周就像一片禁区,静悄悄的没有人胆敢靠近。
郭重开抬腿脚底重重的和他的掌力对撞了一下。
袁武乐走上前,哀思的说道:“小可恰是分舵主袁大虎的儿子袁武乐,不知您是……”
袁武乐点了点头。
郭重开没来得及答话,对方人群便攻了上来,他就杵在原地不动,任由对方的棍棒噼里啪啦的落下,然后他就像伸展筋骨普通,双臂蓦地一轮,打下来的棍棒回声折断,连带着持棍的人也被这股蛮力横扫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