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没想到方斌已经做好了筹算,不由有些惊奇:“但是你不是已经……”
阿瑶虽看不太懂,但也感觉他定然是有甚么苦衷的。
阿瑶看他额头充满汗珠,已经将近遮挡了面前的视野,便从袖中取出巾帕来踮起脚尖为他掠过。
“但是……”阿瑶一时也不知该说甚么,她也不过是想要为他分担一些罢了,毕竟他们也不能如此这般坐吃山空。
方斌听罢稠密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了一起:“我娶你进门可不是让你给我赚银子补助家用的。”
她和了面烙了几张葱花大饼,又炒了两样家常小菜,煮了锅面汤,如此午餐也就算做好了。
方斌说着起家出了屋子,阿瑶看着他吃了一半的饭菜,有些摸不着脑筋。
方斌看着她害羞拜别的背影,深沉的目光中不知在想些甚么。
方斌应了声就着水洗了把脸,又进屋换了身洁净的衣服,不过仍然是玄色的。自阿瑶熟谙他起,他除了结婚那日穿的是红色的喜服外仿佛一向都穿的一身黑,好似再没穿过其他甚么色彩的衣服了。
阿瑶走进灶房,内里的东西一应俱全,乃至比之前的家里都东西齐备,她不由有些惊奇。她倒真的没想到方斌这类底子不晓得过日子的人还能将事情做得如此详确入微,倒真是难为他了。
阿瑶常日里便常常在家里做饭,现在到了这里,虽统统不似之前的灶房那般熟谙,但仍然感觉顺手,做起饭来倒是涓滴不感觉不适应。
阿瑶越想越感觉忧愁,食欲也便垂垂地没了。她无认识地用手支起下巴,朱红地小嘴啃咬动手里的筷子,嘴里及不成见地收回一声感喟。
他的后背已经湿了一大片,像是阴雨天里空中那浮动的乌云。
本日的太阳格外暴虐,本来是春季,但酷热程度却已及得上夏季。方斌一如平常地穿戴玄色长衫,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鬓角流向脖颈,又一起下滑打湿了身上的衣衫。
方斌到底是如何了呢?难不成是她做的饭菜太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