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终究还是嫁给了清原县桐雨巷的方斌,出嫁前一晚姚琪抱着她哭了好久,直到第二天眼睛肿得跟个核桃似的,仿佛要出嫁的人不是阿瑶,而是她本身。
继母陈氏虽不待见阿瑶,但为了制止街坊邻居说闲话,这女儿家出嫁该有的嫁奁倒是一样很多。打扮台、衣柜、新衣、棉被甚么的放满了屋子,倒真像是极受娘家正视的闺女。
阿瑶常日里并不喝酒,现在连续两杯酒水下肚便感觉喉头一阵干裂,脸颊也垂垂有了红晕,还好脑筋现在复苏着,看着浑身披发寒气的方斌她也不敢多动,只乖乖的坐着。
但是陈氏作为阿瑶的继母,倒是甚么也未曾交代。
“我们……接下来该做甚么?”阿瑶感觉本身问这话问的很没有底气,可她喝了酒以后实在是太困了,便也强大了胆量问他,但说出的话仍然如蚊蚁般纤细,乃至带着些许娇憨。
阿瑶晓得姚琪这是担忧她嫁错了郎今后跟着刻苦,内心也非常打动,在这家里至心待她的除了爹爹便是她这个mm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