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垂感遭到顶在头上的喜帕被揭去,眨了眨狭长的睫毛,晶亮的眼眸微抬,映入视线的便是方斌那张让她看一眼便不会健忘的脸。
悄悄将盖头撩开少量察看房内的安排,虽是个不大的屋子,却因红烛彩纸的打扮显得格外喜庆温馨,内里安排的大多是她本日从娘家带来的嫁奁。
等了好久不见方斌返来,阿瑶又感觉肚子极饿,咕噜噜的叫喊着难受。本想着自行揭开喜帕去屋子里寻些吃食来,又怕如此等方斌出去了瞧见惹人笑话,纠结了一下终是老诚恳实的坐在床沿。
阿瑶单独一人趴在床头,越想越委曲,想着想着便哭出声来,哭得累了不知何时竟那么趴着睡着了。
方斌是个俊美刚毅的男人,怕是这清原县里的男儿们没有几个能及得上她。但是阿瑶记着的倒是他通体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寒气味。
他伸手抚过她鬓前垂落的墨发,几不成见的轻叹一声:“阿瑶,你方才定是怕极了我吧。放心吧,我必然不会伤害你的,永久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