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和姚琪相互依偎着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山上冷冽的北风刮得二人瑟瑟颤栗,浑身止不住的颤栗。
在一张被打翻了的桌子旁,一对男女正平躺在那边,浑身带着血渍,脸部狰狞。这两人恰是白日里还活蹦乱跳的掌柜的和老板娘,可现在倒是这么毫无知觉的躺在这儿,成了死人。
徐泉和徐媛倒是一愣,半晌徐媛才指着二人问:“姐?你们是女的?”说罢看二人不答又单独笑了笑,“我说嘛,大男人如何荏弱的像个女人家。”
乞南山看上去并不算巍峨险要,但阿瑶和姚琪两小我爬起来却还是累的气喘吁吁。
“不必了。”徐泉说罢看mm一脸迷惑,便又解释道,“我方才去了前院,那恶婆娘和她的男人已经被打死了,那群人刚走没多久。”
阿瑶用巾帕擦了擦嘴对着姚琪安抚道:“没甚么大碍,许是方才的刺激太大了,你不消担忧。”
连续晃了几下也没有动静,阿瑶一时也有些急了,求救的看向圆子:“我兄弟这是如何了?如何会叫不醒呢?”
直到两个月前,一个前来投宿的贩子早早的发明不对劲,趁着掌柜的脱手之前逃出了这家堆栈。
到了前厅,内里的板凳桌椅被砸的一片狼籍,另有些酒坛子被打碎,坛子里的酒淅淅沥沥的撒了一地。
阿瑶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笑着冲徐媛点头:“无碍的,我去透透气。”阿瑶说罢又疾步跑向后院。姚琪见了也仓猝跟了上去。
圆子看着充满迷惑的二人,乌黑的目光一点点变得暗淡,看着屋内摇摆的灯火,她悠悠启唇:
告别了徐家兄妹,阿瑶和姚琪便徒步上了乞南山。
“我们被店里的老板娘下了药,是圆子救了我们。”阿瑶对姚琪说着又一脸感激的看向圆子:“感谢你圆子,但是,你把我们救了万一被掌柜的他们叱骂如何办?”
“走吧,我们也去看看。”阿瑶对着身边的姚琪说道。
“但是,这统统是如何回事啊?”刚睡醒的姚琪一时还摸不着脑筋,“这是家黑店吗,老板娘为甚么给我们下药?”
话音刚落,却听得前面传来“噔噔”的马蹄声,阿瑶心上一喜:“前面的山路怕是有人过来了,我们快去看看,或许有救了。”
内里的天垂垂亮了,阿瑶忍不住感喟一声:“孙年跑了,马车也没了,看来我们要徒步走上很长一段路了。”
老板娘觉得是我们兄妹二人报的信,将我们关在柴房三日,每日被鞭打的遍体鳞伤。从那今后,我们兄妹二人再不敢在人前说话。
徐泉慎重地点头:“真的,我方才看了他们的鼻息,已经断气了,也不知那些人是甚么来路,杀了人便策马扬鞭的走了。”
“姐,天亮了吗?我这是如何了,感受好困啊,睁不开眼睛。”姚琪揉着眼睛睡意昏黄的说着,垂垂又感觉不对,俄然展开眼睛看向烛光下一脸安静的圆子,姚琪一个激灵坐起来,“圆子,你如何大半夜进我们房间啊?”
“打死了?”徐媛感觉内心又冲动又难以置信,“那恶婆娘和她男人真的死了?”
听了徐媛的报告,阿瑶感觉内心一阵惊惧,也幸亏彻夜产生了这么多状况,不然,她怕是和姚琪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想到这些,阿瑶又是一阵后怕:“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办呢?”
“管他们甚么来路呢,替我们杀了那狗男女就是我们的大仇人,哥,快带我去看看。”徐媛说罢拉着徐泉便出了屋,倒是把阿瑶和姚琪给抛诸脑后了。
看阿瑶终究有了认识,圆子一脸欣喜地喊道:“这位小哥儿你终究醒了,快把解药吃了吧,老板娘在你们早晨的饮食里下了药。”圆子说着在一个小瓷瓶里倒了一颗小药丸递给阿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