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教众都是心下一颤,都是老诚恳实的站着,不敢稍有异动。厅内世人也都万分惊奇,没想到玄七随便踢出的一块瓷片都能断人骨骼,再一看犹自插在敖胜右肩枢纽上的那根竹筷,心下更是佩服不已。
“甚么启事?”
敖胜正自口若悬河,却被玄七喊停,顿时愣住。玄七倒是说道:“问你点事。”那模样就像是面对多年的老友一样。
“恰是!恰是!”敖胜天然猎奇为何一说姓车,玄七就晓得是车云飞,却也不敢多问。
玄七看着敖胜一脸扭曲,却要故作欢笑的模样,非常诡异,有些想笑,强自忍住后用心长长的哼了一声,道:“我很老吗?”
叮的一声,竹筷已是击在单刀上。敖胜只觉单刀不断震惊,虎口又痛又麻,锵的一声,单刀已是脱手落在地上。
“不不不,自古豪杰出少年。少侠您年青有为,乃是人中龙凤,武功高强,更是少年豪杰,边幅堂堂,漂亮萧洒,玉树临风、才高八斗,头角峥嵘・・・・・・”
提到左贤王赫连银山,玄七顿时想起了赫连玉儿,也不晓得她现在可好?
待得事情措置结束,玄七自是向诸葛雄风告别,诸葛雄风天然想要留下玄七,多住些日子,以表谢意,但也不敢违逆了玄七的志愿。
“三年前的事情了,为何现在才找上武侯府?”
诸葛雄风见状,心胆欲裂,想要前来挽救,倒是被胖瘦男人双刀缠住,一时倒是脱不开身。
“您说!您说!”
武侯府上的族人和护院,倒是在烈火教众的冲进下节节后退,转眼已是稀有人受伤倒地。幸亏来宾中自有习得技艺之辈,都是纷繁插手战圈,这才稳住阵脚。跟着越来越多的武侯府族人闻声赶来,烈火教众已是抵挡不住,惨叫声中也是数人受伤倒地。
敖胜听得玄七扣问,正要拱手,右手稍稍一动,倒是牵动了肩头的伤势,底子没法转动,当下只能强忍着疼痛,满脸带笑的回道:“不敢!不敢!您老叫小的敖胜就行了!”
敖胜单刀到处,如入无人之境,正他杀得利落,倒是听到一声破空声吼怒而来。敖胜定睛一看,却见是一竹筷飞来,想要避开已是不及,当动手腕一翻,单刀已是横在胸前。
当下,诸葛雄风自是带着家属老长幼少,一百多口,直将玄七送道山下的官道边。
余下的十余个教众,护着敖胜仓猝后退,不知所措的看着玄七,武侯府一方也是停动手来。
厅上顿时大乱,一众来宾惊骇殃及池鱼,都是纷繁后退,出了前厅。
胖瘦男人二人本是搀着敖胜,昂首一见玄七,倒是如老鼠见了猫,双脚颤栗,在敖胜耳边私语了几句,双脚忍不住的后退。
诸葛雄风天然晓得玄七的意义,伸谢一声,已是抢先冲了上去・・・・・・
“因为诸葛云志在北疆杀了很多匈奴人,车先生奉左贤王大人的号令,让本教对于诸葛家。”
一边又两个兵丁抬着的襄阳守备范和生直到现在,方才得空问起玄七来源。当听到玄七这个名字时,范和生仿佛想起了甚么,惊叫一声:“玄七?莫不是朝廷・・・・・・”。一句话尚未说完,已是被诸葛雄风一手掩在嘴上:“你想死啊?”
“他还在烈火教?”
诸葛雄风虽已年过六旬,面对胖瘦男人二人倒是略占上风,但胖瘦男人二人共同日久,一攻一守,一时之间却也何如不得二人。
烈火教众中倒是有一人想要趁着玄七重视着敖胜三人时偷溜出去,刚是走到门口,玄七脚下踢出一块碎瓷片,已是击中那人的腿弯。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楚可闻,那人已是单膝跪地,惨叫起来了。
那竹筷余力未衰,倒是从单刀的刀面上一滑,噗的一声,已是插入敖胜右肩枢纽处。敖胜惨叫一声,双脚噔噔蹬蹬连退数步,方才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