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门客见我二人身带长剑,却也不感到惊奇,只是斜眼打量一下。我悄悄察看,这二楼只要七八张桌子,倒有五张的门客带有兵刃。
齐老三忙摆手,道:“不敢!不敢!大哥二哥在此,我齐老三算个屁。不对,屁都不是。也就配给大哥二哥打打动手,杀两个毛贼替大哥二哥开道。”
那男人双掌粗大,一手老茧,想是修练了铁砂掌一类的工夫,倒是太行四侠中的老三:“那日在太行山,我齐老三一掌就劈断那厮脖子,那十几个山贼一哄而逃,好不痛快啊。”
郝四大是高兴,给三位哥哥面前的酒杯都填满酒,又给本身加满,举起酒杯道:“郝四再敬三位哥哥一杯,祝三位哥哥旗开得胜,天下无敌!”世人轰然站起,又是一杯下肚。
曹老迈一摆手,接着道:“江湖中传言,这护国宝藏里但是藏有那传说中的‘天山六阳功’。传说,获得这‘天山六阳功’的人,一旦修练,将会天下无敌。”
简朴吃过热食,玄四已是将药物和好,用手指均匀的涂在我的脸上。涂完后玄四只是掩嘴偷笑,没有铜镜,我也没法瞥见本身的脸,只得悻悻的由她去了。
走未几久,翻过一个峪口,火线倒是一个小镇。我与玄四不敢顿时进镇,倒是拐进镇外树林,静待入夜。
我与玄四相顾惊诧,四目相对而无言。
谢老二三人也是大声应道:“敬我太行四侠,贤明神武,所向披靡!”
谢老二和齐老三也是仓猝站起,高举手中酒杯道:“祝大哥贤明神武,所向披靡!”
曹老迈哈哈大笑,举起酒杯,道:“敬我太行四侠,贤明神武,所向披靡!”
沿着巷子一起前行,却远远的瞥见官道上有大队的马队正在通过。我与玄四大惊,不由放慢脚步,却见那队马队并不上前来检察,方才放下心来。
进房后,我拿起铜镜一看,却本来是黑夜里看不太逼真,抹在脸上的易容药物并未抹匀,脸上一道黑一道白的,全部就是一个二皮脸了,也难怪玄四发笑了。是夜,我二人仓促洗漱后,凌晨安息,一夜无话。
待得马队过完,我与玄四才走上官道,向南而去。
曹老迈用筷子夹了一口菜放入口中,边嚼动边道:“这护国宝藏倒也没甚么,我太行四侠行走江湖,扶贫济困,倒也不在乎宝藏这几个小钱。”
四人又是一口而尽,哈哈大笑起来,只是说些太行四侠行侠仗义,除奸扶弱的豪杰事迹。
劈面的窗口处只伶仃坐着一个长髯羽士,桌上放着一把带有黄色剑穗的长剑,只是低头自饮自酌,却不他顾;靠楼梯口的那桌,倒是三个带四川口音的年青男人,装束分歧,都是带刀,正边吃边小声议论,想来是同属于一个门派;靠左的一桌倒是两个女子,也自戴着帷帽,倒是看不清面貌,一人带剑,一人却不知用何兵刃;靠右的有一老一少,老的身边放着一把胡刀,少的使的倒是使一把黑黝黝的镔铁长枪,看模样怕是有五六十斤重。
听到这里,我与玄四又是一愣,不知怎的又牵出个“天山六阳功”来。
郝老四却又是端起酒杯,慷慨激昂的道:“大哥说得好啊!郝四敬大哥一杯!祝大哥贤明神武,所向披靡!”
喝完这一杯,那谢老二放下酒杯道:“此次我们太行四侠出马,那玄4、玄七听到大哥和我太行四侠的威名,必定望风而倒,浑身颤栗,将那护国宝藏的藏宝图乖乖的送给大哥。”
谢老二三人一听,顿时豪情昂扬,都是大呼道:“烧了好,烧了好,大哥就是贤明。”
居中的一桌,倒是围坐着四个粗暴男人,正自高谈阔论,大吹大擂太行四侠如安在山东、山西、河北、河南救了多少费事百姓,杀了多少山贼匪贼。听了几句,才晓得所谓的太行四侠就是这哥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