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越来越高,氛围也是越来越冷,脚下的积雪已经到了膝下。我与玄四相互搀扶着,一步一步的向前跋涉,喘气声越来越大,嘴里呼出的气刹时成了雾气。
我跨上马背,双腿一夹马腹,马儿一声长嘶鸣,四蹄翻飞,向城中冲去,玄四紧随在后。前面已经传来官兵的大呼声:“抓住他们!抓住他们!从速上马追啊!”一阵人喊马嘶,混乱的马蹄声响起,官兵已是追了过来。
我大呼一声:“冲畴昔!”双手一提马缰,奔马前蹄腾空,后蹄在地上一蹬,已是跨过了半人高的拒马。马还在空中,官兵纷繁举起手中的长枪,向着马身刺来。
我翻身上马,跟着玄四马后,二人略微放慢马速,让马小跑在山路上。
面前的山路俄然拐弯,转过一个山角,我叫了一声:“你先走!”双手一撑马背,已是跳上马来。玄四楞了一下,那马却已冲了畴昔,我的马也紧跟着玄四的马而去。
一起上行人纷繁遁藏,整条街道鸡飞狗跳,街边无数的摊子被带飞。玄四冲我喊道:“如何办?”
一逃一追,马速甚快,转眼已是出了十几里地,进入了一个小镇。我与玄四催马疾行,穿镇而过。
出镇不远,只见一条河道呈现在面前,幸亏正值夏季,河水虽未结冰,水却不是很深。我与玄四策马踏入河中,马蹄落水溅起阵阵水花,煞是冰冷。
向西南跑了半个多时候,山路已是越来越窄了,渐渐的马匹已经没体例通过,此时已是日中,我与玄四决定上马稍事歇息,简朴的吃了点干粮。目睹前路狭小,又怕原路返回会赶上追兵,我与玄四只得弃马前行。
我回身来到山角处,顺手在地上捡了一把石子。身后的追兵已是到了十几步开外,我手指一弹,一颗石子已是飞了出去,正打在前马的马蹄上,那马一声长嘶,人立而起,已是将马背上的人甩了出去。那人技艺不差,倒是一名队官,腾空几步,已是落在山道上。
山路越是向上,越难行走,加上积雪未化,更是凶恶。幸亏我与玄四各有一身轻功,倒也影响不是太大。
那队官见半晌没有动静,大着胆量冲过山角。面前却见剑光闪闪,我已是一剑刺在他的手腕,队官啊的惊叫一声,手中腰刀坠地。我不欲伤别性命,顺手点了他的穴道,扔在一边。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早早出门,一起向县城南门而去。
我与玄四牵着马,跟着步队渐渐挪动。目睹将近到城门了,我昂首瞥见城门上贴着两张布告,看不清上面写着甚么,布告上的头像看起来却有些脸熟。我凝神一看,布告上的头像竟然是我与玄四。
城门处的官兵正用力的鞭策着厚重的城门,眼看着城门已经关上了一半,我不由大急,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把铜钱,灌注内力,以天女散花之势向城门处甩去。一片惨叫声中,众官兵已是纷繁中招,或大呼倒地,或疼痛跳脚,都已有力再鞭策城门闭合了。
那山路倒是越走越窄,垂垂的已是看不清路面,积雪也是越来越厚,竟是已经没有路可走了,我们只好沿着大抵的方向匍匐。
城门边的官兵已是分红两队,一队向着城门跑去,一队从速拉上拒马,长枪林立,腰刀出鞘,在城门前构成了一道樊篱。
很快的已经瞥见了城门,城门处仍然有官兵在设卡盘问。身后的官兵有人大呼道:“拦住他们!拦住他们!”
我与玄四策马疾走,一起上行人纷繁闪避,身后的马蹄声仍然紧紧跟从,却一时也拉不近间隔。
山势越来越高,路旁的林木也越来越是高大起来。一条岔道呈现在面前,一边往南,一边往西南边向。我与玄四停了下来,筹议要走哪条道,最后都感觉要反其道而行之,挑选了向西南的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