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的六个角落,同时呈现六把匕首,下一刻,七个程丰年从七个角度冷眼看着水虺。
“啪”的一声,匕首刺在酒坛上,酒坛裂开了数个碎片。碎片在湖水的打击中微微闲逛,沉入了湖底。
“忽――”
“以是,你现在找到这里来做甚么?只是为了给我上药?因为火伴伤了我心有惭愧不安?以此来安抚你那脆弱的心灵?”中年大叔将酒坛扔到湖水里。
“做你的春秋大梦。”程丰年撇了撇嘴道:“你每天在那边嘶吼,害死了那么多白叟和小孩,作为王谢朴重弟子,杀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何来惭愧之心?再说了,那两剑也不是我刺的,刺瞎你眼睛的阿谁小丫头,我看着都烦,又为甚么要因为她做的事情而感到惭愧不安?”
左手手掌心处又呈现一层厚厚的白纱布,程丰年用白纱布给中年大叔缠了四五层,然后两只手顶在膝盖上,看了纱布一眼,自顾自地点头道:“还不错。”
“砰”的一声,水虺重新变成中年大叔的模样。
程丰年摇了点头,道:“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