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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青点点头,见郭遵拜别,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仿佛做了一梦。
“你大哥如何了?”郭遵不解道。
小青上前为狄青包扎伤口,哽咽道:“狄青,苦了你了。”
赵县令茫然道:“他们……他们是谁?”
郭遵道:“如何措置,自有审刑院措置。来人,将赵文广押下去。”有禁卫上前,将赵家父子押了下去,众差人见状,不敢禁止。郭遵又道:“李简,可告诉此地知州了吗?”
狄青想起一事,忙道:“小青,你千万莫要对我大哥说我参军的事情。”
狄青忙把狄云的事情说了一遍,忐忑道:“只怕我扳连了大哥。”郭遵哈哈一笑,“这也算事情吗?你放心,方才你杀的那人,恰是弥勒教的教徒,你不但没错,反倒有功。至于你挟持赵武德一事……他本来就该死,私藏造反之人,岂是小事?他父子不砍头也要刺配,你大哥不消避祸了。”说罢,有一禁军吃紧过来低语几声,郭遵神采微变,说道:“好,我顿时畴昔。”他望向狄青,说道:“我三天后在此等你。”
一禁军站出来道:“批示使,已有人前去通禀,想必知州很快就会赶到。”郭遵点点头,走到狄青的面前道:“带人归去吧。记得你说的话,三天厥后这里找我。”
赵县令大汗淋漓,仓猝跪倒道:“郭大人,下官真的不知情呀,求你……求你……秉公措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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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青昂首望天,见风轻云淡,无法道:“瞒一天年一天吧。”
狄青死里逃生,一头雾水,问道:“郭大人,我大哥他……”
郭遵冷然道:“赵县令,你可晓得棍子、索明和车管家都是何人?”
山川轮番转,方才赵县令还是趾高气扬,可这会儿已抖得如秋风落叶般。狄青暗自奇特,不晓得弥勒教是甚么来头,竟然让赵县令惊怖如此。
郭遵仰天笑道:“绝对不会错了。我传闻另有一人混在这里。”目光一扫,从众护院的脸上扫过,众护院皆是面无人色,不晓得郭遵到底是甚么筹算?
早有禁军上前,长刀出鞘,架在棍子的脖颈之上。
郭遵转向狄青道:“狄青,放开赵武德。”
狄青踌躇一下,终究弃剑在地。郭遵见状道:“绑起来。”有禁军上前,将一人五花大绑,世人几近要晕倒在地,本来禁军绑的不是狄青,竟然是赵武德。赵县令急了,上前道:“郭大人,错了,错了。”
郭遵嘲笑道:“不错。这三人都是拜弥勒教,妄图造反的人。我此次到了汾州,借招募之名,实在就是要查弥勒教一事。赵文广,你私藏这类人在府中,还敢说我错了?”他直呼赵县令的名字,那已不把他当作县令来看。
蓦地间,一人从人群中窜起,倏然已到了墙下,再一翻身,竟然跃出了墙头。几个禁军见状,也是跟着追畴昔,跃出了墙头。郭遵不动,嘴角带着丝嘲笑。世人大声惊呼,只因发明翻墙而走的那人竟是车管家,都难以信赖本身的眼睛,这个车管家一向以来都是个文弱墨客,如何会有这般技艺?
赵县令吓得盗汗直冒,连声叫道:“郭大人,你……你拿错人了。”
赵县令已感觉不对,额头汗水滚滚而下,吃吃道:“郭大人……这……这到底如何回事?”
小青微愕道:“那如何能瞒得住他呢?”她已晓得狄青以参军为代价,调换狄云和她的幸运,感激莫名。
郭遵冷哼一声,伸手一抓棍子胸口衣衿,竟然将他衣衿抓裂,暴露胸膛,只见那胸膛上刺着一个大大的‘福’字。世人茫然不解其意,赵县令却失声叫道:“是弥勒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