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常当即道:“庞大人说的不错。”
庞籍还是笑容满面道:“朱大常,据狄青、张妙歌所言,是你和羊对劲先走,然后马公子和东来顺几人拜别,最后又过了小半个时候摆布,狄青三人才出了竹歌楼?”
五人不想有此一问,有两人点头,有三人点头,点头的见有点头的就仓猝点头,点头的见有点头的也从速点头,一时候风趣非常。
朱大常忍不住向刘从德望了一眼,不晓得如何答复。刘从德有些不满道:“据实说就好,莫非另有人能倒置吵嘴吗?”
这五人众口一词,完整像事前演练过普通。刘从德起家拱手道:“府尹大人,现在想必本相明白了吧?狄青不过是信口雌黄,妄图瞒天过海,不想天网恢恢,天网恢恢呀。”刘从德为敲定狄青的极刑,特地一口气找来了五个证人。他虽见衙外百姓很多,可晓得当时场面混乱,很多人搞不懂环境,再说他也不信有哪个百姓敢出来和刘家作对,给狄青作证,
-------------
庞籍目光从五人身上扫过,寂然道:“你等可晓得本朝法规,严禁诬告,有‘诬告反坐’一说,如果被查明诬告,会有严惩?”
需求些保举票,请朋友们帮手投些,感谢!
庞籍笑容更重,为莫非:“刘大人没有题目了,我倒有题目了。”刘从德心头一跳,只见庞籍从桌案上拿起几本账簿,不由迷惑不解。庞籍淡淡道:“这是下官这几日从太白居、喜来乐、会仙楼等地取来的记录……”
庞籍神采一沉,“现在才信,只怕晚了吧?”将账簿奉到程琳的案前,庞籍回身面对朱大常等人,愁眉不展道:“方才我一问再问,你等均说从未熟谙、交友过马公子,但究竟申明,你等与马中立早是朋友。你等决计坦白此事,所为何来?”
朱大常道:“不错。”
刘从德勃然大怒道:“庞籍,你到底甚么意义?莫非证明他们和马中立交友,不过是想说证词无效?你这等推官,本官就算告到天子太后那边,也毫不姑息!”
刘从德如何听如何刺耳,但一时候搞不懂庞籍的设法,只能沉默。东来顺三人见刘从德沉默,只觉得他默许,连连点头道:“庞大人虽未在那边,阐发的倒是身临其境,小人佩服。”
庞籍沉吟道:“这朋友到底到了甚么程度,是酒肉朋友呢,还是至心知己?”
庞籍道:“马公子公然好客,在这几家酒楼都留下了萍踪,当然都是旁人宴客了……”双眸从朱大常等人脸上扫过,见这些人已面色如土,庞籍缓缓道:“而宴客的人,就是眼下的朱大常、羊对劲、东来顺等人。按照记录,马公子和朱大常这些人本来私交甚密,如果有人不信,酒楼老板已在堂后待召,无妨提来一问。”
朱大常已大汗淋漓,强笑道:“我等……信。”
朱大常额头汗水都流了下来,忙道:“这如何能够?害马公子的是狄青,可不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