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籍点头道:“府尹大人说的极是。那现在我把事情重说一遍,朱大常等人和马中立从未见过,厥后在竹歌楼内,朱大常和羊对劲口出妄言,欺侮张妙歌,马中立挺身而出,将朱、羊二人喝退。朱、羊二人迷途知返,幡然觉悟,这才在楼劣等待马公子。马公子大人大量,接管二人的报歉,又和这二人交友成朋友,这时候东来顺、文成、古慎行三人正巧路过……他们若不是和马公子之前见过,想必是看马公子义薄云天,至心倾慕,这才也交友成了朋友?”
朱大常忍不住向刘从德望了一眼,不晓得如何答复。刘从德有些不满道:“据实说就好,莫非另有人能倒置吵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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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三人都是点头,不迭道:“极是,极是。”
程琳皱了下眉头,说道:“庞推官,这些人先前不识,厥后一见仍旧这才交友。而案发不过是随后的事情,这些人站出来作证,并没有甚么不当。”
刘从德毕竟还是有些急智,一番解释,几近连本身都信了。
庞籍故作骇怪道:“刘寺事何出此言?下官不过是感觉他们言语中有些自相冲突的处所,这才出言提示罢了。为人只要行得正,又何惧提示?”
刘从德大为头痛,可感觉庞籍此次的确为他们着想,只能道:“此次你说的不错,我没有题目。”
刘从德如何听如何刺耳,但一时候搞不懂庞籍的设法,只能沉默。东来顺三人见刘从德沉默,只觉得他默许,连连点头道:“庞大人虽未在那边,阐发的倒是身临其境,小人佩服。”
刘从德咳嗽一声,说道:“当然是在竹歌楼后才熟谙的。”他这么说,只想增加证词的可托程度。五人均是点头道:“刘大人说的对,当然是竹歌楼后才熟谙。”
朱大常等人惶恐难安,庞籍已向程琳建议道:“府尹大人,经下官扣问,朱大常等人所言第一句就错,实在难以让人信赖他们以后的谈吐。还请府尹大人严查这五人的企图,若真的有诬告之行,还请大人严惩,以儆效尤!”
庞籍又道:“马公子和你们五个交友成朋友后,见狄青三人下楼,义薄云天的马公子又想和狄青交成朋友,以是上前搭讪?却不想被丧芥蒂狂的狄青痛打一顿,厥后产生的事情,你们都说的很清楚,天然不消我来赘述了。”
朱大常额头汗水都流了下来,忙道:“这如何能够?害马公子的是狄青,可不是我们。”
朱大常道:“不错。”
程琳皱眉问,“庞推官此举何意?”
五人不想有此一问,有两人点头,有三人点头,点头的见有点头的就仓猝点头,点头的见有点头的也从速点头,一时候风趣非常。
庞籍对程琳道:“府尹大人,如果他们真的是知心朋友,那证词采取的时候,倒是要酌情措置,以防他们被友情蒙蔽,做出倒霉本案的证词。”
庞籍犯愁道:“这是熟谙呢?还是不熟谙呢?”
庞籍目光从五人身上扫过,寂然道:“你等可晓得本朝法规,严禁诬告,有‘诬告反坐’一说,如果被查明诬告,会有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