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的十万雄师,再加上蛮夷大败后心甘甘心,不计酬谢地借兵给他们,现在带返来的人马足足有二十万人。而现在驻扎在帝都四周可供天子高束调遣的人马也不过二十万,如此看来,大要是旗鼓相称。
熟谙而又轻柔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朱霆身形刹时一滞,这才难以置信地蓦地转头。
这一日,可云和那些孩子们玩儿的累了,刚被本身的爹娘叫走,一名身着铠甲礼服,气度轩昂的男人便泰然自如地走进屋内,面如冠玉,身材苗条高大,每走一步,都似有一股难以讳饰的泠然霸气。
朱斐面色一变,决然回绝:“不可,救瑾儿要紧,但也不能捐躯你。”
高束也是吓得不轻,直接命人紧闭了帝都的城门不敢应战。
“此次前来,是带叔父与朱霆见面的,郁结在心中多年的疙瘩,但愿这一次能够解开。”朱斐轻声说道。
朱斐和徐砚琪二人刚来到朱霆所住的屋子跟前,便听到内里传来摔东西的哐当声,以及朱霆那尽是气愤的嘶吼:“你出去!出去!”
见儿子脸上毫不粉饰的讨厌与仇恨,朱方林长长地感喟一身,高大的身形一顿,有力地回身走出屋去。
徐砚琪扭头看了朱斐一眼,悄悄道:“我出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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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砚琪悄悄点头:“有些事,他们父子见了面,是该讲讲清楚了。”被朱霆带来帝都,他们二人也曾相处过一段日子,那段日子她垂垂发觉,实在朱霆早就晓得本身是被高束棍骗和操纵的,这么多年来,他独一解不开的心结,便是本身父亲的死,以及这些年来在侯府所蒙受的不公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