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徐砚琪不能了解的是,崔岚自始至终都是规端方矩地坐着用膳,偶尔插上两句也都是无伤风雅的,看上去比以往端庄很多。
若非自幼便知朱斐心智如小童普通,徐砚琪当真感觉本日之事是他用心玩弄。忍不住再次昂首看向朱斐,只见他眼神清澈敞亮,瞧不出一丝非常。
怀宁侯和柳氏看着懂事端庄的儿媳,倒也心中对劲,一个早上眉梢的高兴都未曾消逝。
朱斐的不满让银屏身子微滞,她在大少爷跟前服侍多年,自以为是最体味这位主子的脾气。原觉得这徐砚琪不过是小小知县的女儿,又同大少爷不甚熟谙,自是比不了她银屏在大少爷心中的职位的。也正因如此,她本日才敢如此忽视徐砚琪的存在。
徐砚琪刚嫁过来,还未曾想好如何报上一世被谗谄之仇,现在却见崔岚本身奉上门路,她眯了眯杏眼,不急不缓地走上前去。
徐砚琪望畴昔一看,方才银屏拿来的衣服上面果然还压着一套里衣,她拿着中衣的手微滞,对着朱斐不太天然地笑道:“这里衣都是在内里的,不消那么讲究吧?”让她帮朱斐把里衣也给换上,徐砚琪昂首看了看面前面如冠玉的男人,忙摇了点头,她可做不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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