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殿下得的是甚么严峻的病吗?”徐砚琪过门后模糊约约听到过母亲和祖母议论此事,只知高俭是得了病,现在看黎王妃这神采,怕是还病的不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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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徐砚琪问及,黎王妃欣喜道:“也是他命大,又有宫里医书高超的太医给诊治,终究算是度过了难关,现在倒是好好的,身上也未曾留下甚么疤痕。”
二人正说着,却见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被奶娘追逐着便跑了出去,径直便扑入了黎王妃的怀里:“母妃,母妃,你快看看俭儿画的画像。”
看高俭涓滴不认生地主动跟本身谈天,徐砚琪笑道:“是啊。”
看到高俭的谛视,徐砚琪眯着眼睛笑道:“俭儿晓得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