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窕急的在内里直跳脚:“这安木淳也真是的,说好了带我去见瑶琴女人的,现在连个面儿都不敢露,莫不是当真在骗我?”
朱窕鄙夷地扫了他一眼:“你别觉得你假装不熟谙我你之前做过的事就没人晓得了,在凤雀楼里你敢当众戏弄瑶琴女人,底子就是个卑鄙下贱的登徒子!”
“如何不该该啊,你是没去不晓得,他可过分了,跑上去对人家瑶琴女人又是亲又是摸的,人家瑶琴女人气得当场给了他一个耳光骂他下贱呢,当时在场的很多人都看到了。这安木淳此举不知获咎了多少人,想瑶琴女人那么一个清爽脱俗、仿佛神仙的女子,多少人想碰都碰不到呢,他竟然如此无礼,指不定一些人背后里如何治他呢。”
安木淳敛眉深思半晌,俄然面前一亮,忙躬身赔罪道:“本来那日竟是朱蜜斯女扮男装,怪安某眼拙,倒是未曾认出你来。”
这般一想,朱窕又有些理直气壮起来:“你既说你熟谙瑶琴女人,可有甚么证据?你若无凭无据,单凭你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凭甚么说本蜜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今晚……”
话语至此,二人都低头冷静用膳,倒是未曾再言语些甚么。
徐砚琪思考着朱窕拉她去凤雀楼的事,踌躇着要不要同朱斐说一声。
“你先说吧。”徐砚琪有些不太天然地别过甚去。
朱斐昂首,幽深的目光温和了很多:“放心吧,我能措置。”
并且,她现在还抱病,如果偷偷溜出去给阿姐晓得了,定然是要惩罚的吧?
朱斐用罢了早膳便仓促忙忙地要走,徐砚琪心有不舍,倒是未曾透露在脸上.只冷静帮他重绾了发髻,又拿了外袍帮他换上。
“今晚……”
安木淳又笑,眉宇间说不出的风雅漂亮:“若那日当真是朱蜜斯,那蜜斯还不佳某一声伸谢。”
徐砚琪见了夹了块红烧鱼骨放入他碗中:“迩来碰到甚么费事事了吗?”
说罢从椅子上站起家:“我瞧着朱蜜斯的病已无大碍,待会儿我让人熬好了药送过来,朱蜜斯若想去凤雀楼,最好还是喝了那药为好。安某配的药,应当没有太医们配的那么苦。”
“别担忧,那点儿伤现在已经没事了。”
徐砚琪却还是有些不放心:“我们这身形过于娇小了,且皮肤柔滑又没有喉结,明眼人一看定能认得出是女子所扮。你常日里胆量倒是不小,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跑出去,还跟一堆男人混在一起,如果让祖母晓得了,还指不定如何措置你呢。”
这时,内里却有人出去禀报:“蜜斯,少奶奶,安公子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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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窕却还感觉有些像是在做梦,安木淳那家伙竟然说要带她去见瑶琴女人,这也太不成思议了吧?她偷偷跑去凤雀楼多次了,倒是一次也未曾得见真容,明晚她真的能够如愿?
朱窕不屑地唏嘘一声,暗自嘟囔了一句:“谁奇怪你来问安。”
“证据嘛……天然是有的。”安木淳走至桌椅旁为本身斟了一杯茶水,不急不缓地喝下,这才接着道,“明晚凤雀楼里有场斗诗大会,到时瑶琴女人会亲身登台献舞,你若去了我带你见一见她便是了。”
徐砚琪想甚么朱窕自是不会想到,只当她是在当真听着,又持续道:“我当时是真的慌了,本来去那边就是背着你们的,谁晓得又出了这档子事,如果找阿姐要五千两银子,阿姐非扒了我的皮不成。无法之下,我就只好尝尝运气冲出去了。不过还好我自幼习武,工夫也还不错,这才算是从内里逃了出来。”
第6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