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都是轻的,有你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吗?”陈六气的牙痒痒。
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怜儿的脸上,怜儿顿时被打的别过甚去,左边的脸颊被打得红肿,唇角已带了一丝血迹。她只觉脑袋一阵发蒙,胸中的火气顿时更大了:“你凭甚么打我,我说错了吗?”
陈六不耐烦地拉开她的手:“瞎嚷嚷甚么,这么些年你们娘儿俩没有你哥不也过得好好的,他过得很好,你们不必担忧,从速跟你娘在家好好过日子,一个女孩子家到处瞎闲逛甚么?”
怜儿肝火顿起:“你这话甚么意义,当初若不是你狼心狗肺的卖掉我哥,我和我娘会落得本日这般?现在你倒是在这里装好人了,说甚么满是为了我哥,实在你是为了你本身吧,你巴不得我哥早点做了侯府里的世子你好从中得利,别觉得你这些花花肠子我不晓得!”
陈六瞧了她一眼:“莫说你不信,就是我晓得这事时也是吃了一惊。这些年我一向暗中帮王姨娘做些大大小小的事,倒是未曾想到她就是当初买你哥哥的人。当年她托了旁人与我谈判,若非前些日子我瞧见了二少爷右肩上的胎记,怕也一向被蒙在鼓里。”
怜儿胡乱擦了擦眼泪,再也不肯多看他一眼,头也不回的跑出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