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静悄悄的,只要山风“呜呜”刮过,仿佛聊斋序幕开端时一样的声音。
这天中午,气候有些闷热,仿佛要下雨的模样,赵小天怀里抱着个破草苫子,本年月朔回到老梧桐树来睡午觉。
而他这时候早就已经剑拔弩张,没表情再玩儿半推半就,猛地像恶狼一样把女人扑倒在杂草地上。
赵小天觉着奇特,这处所除了他以外,平常可没人敢来的,莫非是大师的胆儿都变肥了?
幸亏这小子从小就皮实,啥活儿都无能,啥话都会说,到哪儿都能混口饭吃,一转么眼儿就长到了十**的年纪。
把草苫子往上面一抛,身子像狸猫般矫捷,三爬两抓就到了杈子上,简朴一铺就要开端酝酿明天的好梦。
这山就竖在村外去新南县城的路上,每小我都常常会路过,却很少有人到山上去。
小荒村的北面,有一座栖凤山,名字听着好听,可实际上是座鸟不拉屎的荒山。
啧啧……
看着一颗接一颗就要被解开的扣子,赵小天内心真想大吼一声,放开阿谁女人,让我来!
“谁?”刘三儿抬开端来四周打量着。
也许是平常干多了杀猪宰羊的活儿,胆量也比别人大些,不过他到这里来干吗?另一小我又是谁?
赵小天本身也记不太清楚,有几个夏天是在这树上睡畴昔的,向来也没有产生过甚么邪性事儿。
赵小天爱睡觉。
咦?这不是村长王石头的老婆吗?
听声音有些耳熟,必定也是小荒村里的人,但赵小天还没法肯定是谁。
不过好歹是赵小天第一次见着,忍不住还是想要再看得细心点儿,当然,重点都在杨玉珍身上。
这个喷嚏打得不算响,赵小天收得也快,可还是把树上面的一男一女给吓坏了。
“快点儿快点儿,我都等不及了……”
也不晓得从哪儿来了股冷风,赵小天激灵灵地打了个喷嚏,打完了才想起正在偷窥,赶快捂住嘴把头缩返来。
村里人都晓得这棵树不洁净,换句话说就是有点儿邪性,这说法一辈辈传下来,连村里年纪最大的白叟,也说不清楚到底是邪性在哪儿,只是村民们不管大人还是小孩儿,仍然没人情愿靠近。
如果非要说点不一样的处所,那就是赵小天睡觉的时候,常常会梦到一个身穿素白轻纱,标致到咕嘟咕嘟冒泡的年青女人。
这话让小荒村嫁了人的婆娘们听了,凡是都会咯咯笑上一通,再和顺地骂上句——臭不要脸!
哎哟喂,明天还真是来着了,还能看到现场真人演出?
说不平常,实在就是有人朝这边儿走过来了,并且还不止一个。
他这里方才躺下,俄然听到了点儿不平常的动静。
“别装啦,这儿没人,王石头不是服侍不了你了吗?一会儿我就让你叫个够……”刘三儿晓得女人不是真的回绝,要不然就不会跟着他来了。
这是个男人的声音,赵小天一听就辩白出来,这是村里卖肉的屠夫刘三儿。
庞大的老梧桐树,树干粗得三四个成年人手拉手都围不过来,上面分叉的处所恰好空出个位置来,被赵小天当作了他的私家专床,铺上个草垫子,睡着那叫一个舒畅!
不过人上一百,形形色色,总会有胆儿大不信赖的,赵小天恰好就是此中一个。
说着一手抄住女人的腰,另一只手就摸上了前面的大蒙古包。
“滚犊子,我可没说要跟你干啥事儿,”杨玉珍像是打量了一下这处所,“这梧桐树阴沉森的,你不觉着瘆得慌啊?真要有啥邪性事儿,第一个先把你这色鬼给收了。”
“老梧,我又来看你了,”他拍了拍庞大的树身,嘴里喃喃自语道,“这村儿里这么多人,也就我惦记取你,就凭咱这友情,你也得保佑我,每天都能梦到神仙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