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安插嘴:“哥哥啊,人家这么说必定是有事理,如果背面不可,我们也不难找到他。现在关头还是先听听人家的。”
“二哥!你说的这是人话啊?”刘庆华脾气上来了。
“咋个说?”
“她一向在扮装,我跟她说话也不睬我。”
男人去河边舀了大半碗,拿回桌子上:“你看吧。”
陆师父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望了望,又对比罗盘:“这个位置是主阴的,的确比较凶恶,内里埋的是个女人吧?”
男的,四十出头,秃顶,穿戴白衬衫,一双白布鞋,长的挺像那么回事,他和方龙说话也头头是道。这小我之前跟方龙的儿子一起做过买卖,厥后亏了,改学了风水,传闻他在镇上给很多人家看过‘环境’,还把病院看不好的怪病给看好了。
米就放了一勺子出来,陆师父再舔,吐掉了:“有腥味和臭味。”
“这么多啊?”
“不是这个坟的方位不对,是你们全部祠堂的方位都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