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漂亮无所谓的撇撇嘴,随口道:“我是大夫哎,固然是个赤脚郎中,但也是个大夫,给病人看病哪有甚么忌讳,倒是某些人,狗咬吕洞宾。”说着筹办拾起脉枕碎片从速扯呼,这妖女人不但够有料并且太邪乎了。
现在见这家伙这么坦诚的耍地痞,她一个大女人家那里扛得住,又气又急的道:“你、你不要脸!”
他是李清河捡来扶养长大的,没能担当李清河的本领是他最窝心的事,而最介怀的,也是恐怕本身毁了李清河一辈子积累的好名声,固然医术很糟糕,但幸亏大伙都很宽大,乃至因为李清河对他多有照顾,此次就当是报恩吧。
见他这幅恶棍的模样,靳玉然不由有些担忧,万一这家伙出了门不认了如何办?如果他非要跟本身作对,恰好不帮本身找到甘草如何办?
“额叔,没啥,刚才不谨慎磕到脉枕上了……”李漂亮仿佛被掐住脖子似的,笑声戛但是止,摸头傻笑着道:“那啥,我已经帮村长扎过针了,不消送镇上了,这藿香再煮点水等醒了喝下就没事了。”说罢收起银针,背起药箱昂头挺胸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