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哥不是软饭男,他是顶天登时的伟男人!”黑孀妇说着说着,俄然满身一绷,眼眸就变得湿漉漉,情不自禁地喘起了粗气。
当下,马小冲从自家保险柜内取了十万七的现金,拿袋子一装,扔到纹身男面前,说声:“你们走吧!”
一提起欠钱的事,马阿飞当即眼神暗淡的道:“我是借了十万块,不过,一个礼拜就利滚利,滚到十七万了!奶奶的,不晓得他们如何算出这么多!”
黑孀妇和母夜叉拍着巴掌,一蹦一跳的建议了喝彩。
说着,他这货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义。
老话如何讲的,一出错成千古恨啊。
纹身男眨巴着眼,不明白马小冲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吱唔半天道:“大,大哥,我也是帮人收债……”
从纹身男身上一摸,公然摸出一张欠条,只见上面有一条写了然,本金十万块,日利百分之一,一天一千块,七天就是七千块利钱,跟一天一万差了十万八千里。
出来后他这货犯难了,因为这里的厕所是蹲位。他就出声道:“这如何上?你这只脚能不能站,试一下看!”说着,他就把苗倩那只好脚放到蹲位前,看看站得住了。他就用手托着她另一条腿,开口道:“能够了。”
苗倩俄然腾的一下脸红了,怪不美意义道:“我,我要……尿尿!”
电光石火之间,马小冲龙虎拳也出动了,带着一千斤的大力给了纹身男一记重击。
苗倩娇羞不已。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让男生伺侯这个呢。不过,她是苗寨的女子,在这方面不矫情。一咬牙,只见她就伸手去裙子上面解衣。
马小冲就一点头,转向纹身男道:“遵循欠条上写的,本金十万块,日利钱百分之一,一天就是一千块。七天就七千块,我还你十万七,这帐就平了!”
就在这时,马小冲的二叔从床底下钻出来了,到门口见一帮混子横七竖八躺着。顿时惊奇得两眼冒绿光,一脸难以置信的道:“小冲侄儿,哈哈,我记得你一个月前还是个病痨鬼呢。没想到才多长时候没见,你变这么牛比了!哈哈,干得好!”
顿时,马阿飞猛地擦干眼泪,噌,就精力百倍的站直了身板,两眼灼灼闪光的道:“小冲侄儿,我干,我干!”说着说着,马阿飞或许过分冲动,扑通一声,跪在马小冲面前大哭道:“哇,小冲侄儿,你是我的再生父母,是我的福星!你的大恩大德,我必然当牛做马酬谢你!”
马小冲就推开病房门,见苗倩把统统饭菜吃光了,就问她道:“苗倩,神马事?”
“小冲侄儿,我媳妇束艳兰带着我女儿跑了啊呜呜!我现在一无统统,谁见谁嫌弃,是一个废人呜呜!”
马小冲一边把脚抬到纹身男关键部位的上空,一边大为解气的竖起耳朵道:“你说甚么,说大声点,我听不清!”
靠着给上流社会当保镳得来的人脉,韩家这些年在银河混得风生水起。
“好,你等下!”马小冲再次从保险柜里取出二十万元现金,用袋子装上。转头交给马阿飞道:“二叔,这是二十万,你数数!”
纹身男俄然一纵身,对着墙壁借力打力,高高的一脚蹬在墙头上,然后呼呼带风的一团身,大吼道:“韩鞭腿!”一记鞭腿带着数百斤的大力横扫马小冲。
一时候这个糊口失利的男人哭得眼泪鼻涕横流。
“哇塞,冲哥威武,打死他,打死这个杂种狗!”母夜叉大声嚷嚷道。
“咳咳,小冲侄儿,我那是逼得木有体例。我发誓,今后打死不借了!”马阿飞不由的窃喜,看这模样,小冲侄儿是筹算帮他平债。要不是,他干吗问这个事。
十几万的巨债一下子还清,马阿飞再也不消过东躲西藏的日子。之前像丧家犬一样,不晓得挨了多少吵架,吃了多少苦头。想想过往那些连狗不如的糊口,马阿飞悲从中来,一屁墩蹲到地上,捂着一张衰老的麻皮脸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