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大号关我屁事,小偷!”那小护士瞪眼着赵大杆,把一张薄如纱的卫生纸揉成一团,丢到他脸上。
赵大杆就学乖了,别人骂他小偷,冲他吐口水,他就闭目养神,只当没闻声。
他满身骨头都将近散架,想上大号,发明几百人的监区内,就一间公用厕所。所谓的厕所就是筑两条沟,病人要上大号,往沟前一蹲就拉起来,臭气熏天。最要命的是还没有卫生纸。
“这位男护士,狗杂种,你敢辟谣毁我的名声,等我出去了,找人卸你一条腿!我是小河村的村长,你丫记取这笔帐!”此时的赵大杆,被打得鼻青脸肿,身上脸上到处是病人吐的口水。
“甚么,你说甚么,谁是村长?”这下丁婉晴懵比了。
啊?
“啊哈哈,这小偷是村长呢!”
妈呀,本来赵大杆是真的当上村长了啊?这下完了,老娘还觉得是阿谁死鬼呈现幻听了呢!想到这里,丁婉晴面色大变道:“完了,垮台了!完了完了,这下赵大杆不恨死我才怪咧!”
“矮冬瓜,你才是小偷,你百口都是小偷!”这矮保安用心把一包烟偷偷塞到赵大杆的口袋内,忽是大呼道:“来人啊,我的烟谁偷了?”
“嫂子,这么多天了,赵村长到底去了那里?你跟我说实话,啊。”梁启球都急得狗跳墙了。按事理,他跟赵大杆是铁杆忠粉,赵大杆也很信赖他,有甚么事,没有来由不让他晓得的。要说赵大杆刚当上村长就去了琼省,并且电话都没有一个,还联络不上,他就越来越疑团重重。
几天后,红桃镇这边,梁屋组的组长梁启球到处找赵大杆。他七想八想,感觉事有蹊跷,便是再三找到了赵大杆的媳妇丁婉晴。
“嫂子,他是村长,刚上任的村长啊,说不见就不见了,我能不焦急吗?!”梁启球没好气的瞪眼道。
梁启球见丁婉晴吓成如许,便是一愣神道:“嫂子,你在说甚么呢?谁垮台啦?”梁启球一脸懵比的瞪着丁婉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