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水出来就好,李福根欢畅了,含在嘴里,伤口也不包,就任他晾着,等着苛老骚。
还要喝一辩才行,李福根摇了一下,内里好象另有点儿根柢,他倒过葫芦,嘴含着嘴,用力在葫芦底部拍了两下,一个东西滑进嘴里,抿一下,软绵绵的,好象是一料枣子,稍用点力,有酒水挤出来。
“他舅爷的。”
苛老骚没应他,过了一会儿,说:“你摸一下胯里。”
“啊。”李福根又啊了一声,这下明白了,却也胡涂了,几粒蛋蛋是甚么意义,普通人,都是两粒蛋蛋啊,不过传闻有些人只要一粒。
说着,他急仓促的就往外走,一不谨慎,绊着块石头,还差点摔了一跤。
李福根猝不及防,惨叫一声,那狗还不松,他抡起箱子,一下砸在狗背上。
跟着他这一声叫,屋外俄然响起了狗叫声,是白宗子喂的那两只狗,叫得非常猖獗,并且就围着这边屋子叫,一下子跑到前门,一下子跑到后窗,仿佛想冲要到屋子里来。
“一口都没有了?”苛老骚拿过酒葫芦,嘴对嘴吸了一下,又倒过根柢,神采一变:“内里的狗王蛋呢?”
“师父半夜拿着阉鸡的刀子做甚么?”李福根莫名其妙。
李福根怕那男人追上来,忍着痛,又翻了一个山包,到岭上看了一下,那男人没追上来了,这才到边上的林子里坐下来,搂着裤脚看一下,不由啊呀一声叫起来。
雨一向下,只能在白宗子家睡下了,李福根一睡下,就做起了怪梦。
苛老骚瞟他一眼,嘿嘿两声,没说话。
奇特,他这一出声,两条狗一下就闭了嘴,仿佛俄然间给掐住了脖子普通。
“刚那人的狗追上来,把我咬了,我用箱子砸他,成果酒也洒了。”
狗这么一叫,李福根有些复苏了,看着苛老骚,道:“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