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蔫港的歹个么得(湘西方言,“甚么”的意义)MB话,跟没港一样的。”银玉骂着。
“一个豪杰汉,不及三个花脚女”。作为湘西人,谁都明白祖宗传下来的这句话的意义。更何况,饶零罐儿现在的敌手,是四个“女男人”呢。此时,他除了悔怨没听安二佬的话外,其他统统抵挡都是白搭。
“军宝歹个(湘西方言,“这个”的意义)孩子,胆量也忒大的。而回(湘西方言,“此后”的意义)长大哒,是完们(湘西方言,“完们”的意义)玉湖坪大队的狠人(湘西方言,“最短长,最有出息”的意义)。”
就如许,反几次复地整着饶零罐儿。而他,却自始至终没有告饶。
饶零罐儿用心停了一下,坏笑地说:“嘿嘿嘿,完猜嘛,能够想哒,也能够没想哈。”
“求枝姐,蔫还不是一样的哈。‘两个小孩儿比乃个(湘西方言,“哪个”的意义)――一样的货(湘西官方谚语,骂人的话)’嘿――嘿嘿。”饶零罐儿坏笑道。
“好。”
碍于相互间的面子,固然顺香大婶内心还在生银玉的气,但也只好插手战团。
“我港呢。蔫秋宝而回长大哒,只要能找到一个媳妇儿(湘西方言,“老婆,老婆”的意义)就很不错哒。”接着,银玉猖獗地大笑起来。“哈……哈……哈”
她两朝坐得不远的红莲和兰芝招招手。她两当即来到他们身边是你筹议起来。
“顺香姐,蔫家(湘西方言,“你家”的意义)秋宝而回长大哒,是不是也是完们玉湖坪大队的狠人哈?”银玉大声地说着。
“蔫就把他港的话,当放屁哒哈。”求枝大婶接过话茬说。
饶零罐儿听到银玉喊顺香大婶的话,被吓得差点没喘气来。心想:明天是完整死定了。四个女的他都弄不赢,现在又加进一个五大三粗的假男人,这么下去,不死也要脱层皮。干脆告饶算啦。但是,他转念一想,大不了受点皮肉之苦,男人汉大丈夫的脸面不能丢,就由她们整去吧!当然,他也在悄悄祷告,但愿插手开会的人快点来,更异想天开地祷告着忠南队长能早点粉墨退场。
秋宝,是顺香大婶的宗子。两岁的那年,他得了脑膜炎,到处求医弄药,硬是治不好。为了给他治病,顺香大婶两口儿吃尽了苦头,特别是顺香大婶,眼睛都快哭瞎了。厥后,他们只好乞助信誉社,借了一笔存款到省会病院去医治。因为错过了最好医治期,秋宝的命是保住了,但偶然傻乎乎的。背后里,人们叫他“蠢宝”、“憨头”。
一贯不喜好歌颂别人家孩子的顺香大婶,情不自禁地为白日救人的军宝奖饰。
“怕个MB,老子就坐在歹儿(湘西方言,“这儿”的意义),看乃个敢来找老子的费事!”
“饶零罐儿,告饶不告饶!”在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