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的,完还没有港完哈(我还没讲完啊)”成元说。“然后,振乾大哥来了,痛骂起喜二佬来。”
“今格儿(明天)开会,开出了大费事。大师想想,完们该乃们替(我们该如何去)做好挽救事情?”忠南队长说。
“完(我)以为,先对成元做好调查笔录,以后,再按照笔录替(去)想体例。”副队长成龙说。
“成元、饶零罐儿,蔫们(你们)回替(去)吧。”忠南队长接着说。“队上的干部留下来,持续研讨事情。”
“蔫(你)把喜二佬和成均乃们港(如何说)的原话,港一哈(说一遍)。”忠南队长持续问。
“呜……呜……呜……”
忠南队长真是急了,竟然提及痞话来。这但是大师第一次闻声他说痞话。
她仍然哭,就是不说话。最奇特的事:只要她的眼泪掉在菊花上,香气就像取之不竭地、源源不竭地从菊花里流淌出来。
“厥后?厥后大师都走哒哈。”成元说。
“喔――喔――喔”
成元想了想,说:“完们(我们)都分开了,仿佛成均到乃哈儿(那边),没走。”
成元和饶零罐儿对队长感激不尽。
“孩子――停下――”、“孩子――停下――”
夜,轻柔的。一阵晚风吹过,拂来清爽的气味,如同那雨后湿漉漉的泥土,披收回沁民气脾的芳香。
“完(我)感觉歹个(这个)事儿哈,不好搞。”立云大叔说。
忠南队长当即点头,由他亲身扣问成元,立云做记录。
“都走完哒?”忠南队长诘问道。
“哦,成元,蔫港得很好的哈(你讲得很好的啊)。”忠南队长表扬成元说。“另有吗?”
“再厥后呢?”忠南队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