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光彩黑润,芳香浓烈,的确好!不晓得上笔如何?”
“啊?”
每人两条,放在锦盒以内,加上欧阳开山的,钟岳一共送出去十二块墨锭,也算是放下血本的,这如果拿出去卖,但是一万二的纯利润。
席琪昌原觉得钟岳是说着玩的,没想到钟岳真的把墨锭送给他们了,还人手就是一对,垫着这分量也有一两重了。
欧阳开山开端研磨。
“嗯,我明白你的意义了。且让我尝尝这上笔如何,真的是好墨,那我就例外替你提名题词,也算还上欠你的情面,如果用起来不好,就抱愧了,毁名誉的事情,恕难从命了。”
欧阳开山道:“行了,老席。钟岳信不过,你还不信我么?”
这……这些还是他前一天认识里的那些僵尸脸老古玩吗?
“这墨锭,三千一锭都不为过,边幅上差点,也得值个两千,钟岳啊,你真送我们?”
“先给我来三斤!”
“一点如漆,万载存真。钟岳,你看叫‘一点漆’,如何?”
“砚滴?唔,深藏不漏啊。”
这些书家,都是几十年的熟行了,对于墨锭的吵嘴,他们是最有话语权的。
叮叮!
如何一个个都这么没节操了?
钟岳浅笑道:“几位实在不美意义,这砚滴是祖上传下来的,不能卖。”
“可惜了。此名已经被注册了。”
“一点漆真好用。”
“五十万?你当烂白菜啊,这玉的成色,另有雕工,两百万估计都难拿下。”
席琪昌点头道:“好。熟行艺现在传承不易,老朽也尽些微薄之力吧。”
一旁的韩琦拿过别的一支笔,舔了舔墨水,在宣纸上写了几笔,“入纸不晕,舔笔不胶,墨色黑亮有神,钟岳,汝师大才也!”
韩琦也来兴趣了,重新拿过一张宣纸,挥笔而书。
书房里开着灯,但是这白玉小巧砚滴靠近台灯时,那种透光度,放在钟岳手里,的确就像是一盏出水芙蓉。
“是的,制墨技术,也略懂一二。”
韩琦眼睛一睁,“好啊,你小子在这里等着我们呐。”
“这个……七八成吧。”钟岳这会儿要说这墨就是他做的,估计这群老头会穷疯了似的上来哄抢吧。
席琪昌问道:“你方才说,是你师父制得的墨锭,那冒昧问一句,这墨方你担当了?”
他将那白玉小巧砚滴取出,顿时把几个还在把玩墨锭的老头目光吸引了畴昔。
“哈哈,好小子,故意机,这套路给我们吃的,的确就是赶鸭子上架,现在我们不写也得写了。”
席琪昌将羊毫往墨碟里一按、一提,眉头一挑,“好墨,浑厚内敛、深沉古拙。你师父有没有和你提及,此墨何名?”
“完整没题目,钟岳,你先奉告我,你学到了你师父的几成技术?”
钟岳浅笑道:“几位教员还没品鉴完呢,等用过后再说吧。送,归正我是送给大师了,如果再回绝,可就是几位教员不给我面子了。”
“太奇异了!钟岳,你师父生前另有多少如许的墨,我都要了。”
“既然小岳说话都这么有底气了,想必必然是好东西了,我们就来尝尝这墨锭如何。”
边上几个老书法家眼皮一挑,嫌人家文青,那你这也太实在了吧……
“这成色……”
“你们看这水滴,真的是滴下来的,钟岳,你这砚滴可否割爱给我,我出五十万。”
钟岳说道:“既然几位都承认此墨了,是不是该实施席老您之前说的话了?”
“诶呀,老席这文青病,恰是友情。看我的!”
钟岳点头道:“以是才让席老赐名。”他天然晓得这个商标已经被人注册,不然也不会没有眉目。凭他手里的一张古方,要证明他手里的方剂就是当年金农的五百斤油古方,那的确是件不成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