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肌肉、毛发、骨骼漫衍、体温都和我们美女没甚么两样。”过了一会儿,从绑腿的布层里拔出一柄短匕。
“轰!”一道刺眼的闪电劈过,照得池水回廊亮如白天。
支狩真挑高灯笼,昏黄的灯光闲逛悠地移向两边的高墙,黑压压的屋舍鳞次栉比,门洞如同麋集摆列的牙齿,院墙与院墙之间构成一条条逼仄的窄道,隐没在黑夜深处。
“不必华侈时候查验,直接从她动手就是了。与邪祟斗,存亡不过是一刹时的事。越快找出邪祟,你就越安然,懂吗?”空豪烈左手猝然探出,“呲啦”一声,扯开侍女的衣裙领口,暴露白生生的大片肌肤。
“她没有耻辱心,只是本能地感到害怕。”空豪烈神采刻毒地核阅侍女,三两下,就将对方剥光成一头小白羊。
空豪烈没有在乎,只是入迷地望着屋舍火线,风雨嘶吼着卷过陡险的绝壁,突入下方黑沉沉的深渊。雷电时不时地闪过,模糊能辨出崖壁上密密麻麻的蜂窝状洞窟。
“那些年代长远的事我不太清楚,不过比来这几年还算承平。固然偶有邪祟突入山庄,但都被家父灭杀或是摈除了,没变成甚么大的祸害。”贾任答道。
绕过蜿蜒盘曲的回廊,贾任又领着他们穿错误落清幽的园林,全部山庄仿佛是一座庞大的迷宫,稠密的花木在风雨中狠恶摇摆,如同飞扑的阴暗魔影。
贾任愣住脚步,定定地看着支狩真,脸上渐渐挤出一丝奇特的笑容:“你信赖有,就会有。”
支狩真的脚步蓦地一滞。
贾任身形一僵,生涩的语声从伞下跟着风雨飘过来:“灭邪士大人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