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人家耳朵又不聋!”古灵不耐烦地伸开嘴,一个幽深的气涡扭转而出,不竭扩大,矿石、狼头、心脏……纷繁卷入此中,古灵用力一吸,气涡向后收缩,转动着投回口中。
“没有没有!”古灵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归正我没传闻过。”
那才是最贵重的祭品。
阿光远远地退开。
“阿真,来吧,此次必然能行!”阿光伸手去扶支狩真。
支狩真沉默了一会儿,道:“那就互换炼体的丹药吧。”
“哔啪――”藐小的火苗窜出,舔动薪木,一缕绯红色的烟袅袅升起,像一条妖艳起舞的蛇,向上盘绕。木料不时爆出金闪闪的火星,浓烈的奇香飘散开来。
不等支狩真再说,古灵大尾巴一扫,扑向虚空,转眼消逝不见,氛围如同波纹缓缓荡开,继而规复安静。
“浪荡在六合间的古灵,请遵守薪木之火的指引,至吾之所,取吾之祭,应吾之求……”面对摇摆的火焰,支狩真缓缓念出鲤人的祷词。
“以古灵为祭品停止买卖呢?”
支狩真笑了笑:“不早了,我有点累了,我们归去吧。”
“没干系的,阿真,我们是亲人啊!”
“又是一个胡乱接收大日金光的蠢鲤!”古灵收回“咯咯咯咯”的嘲笑声,“不死就算万幸了,还想治伤?我可没有这类灵丹灵药哦。”
“阿真!”阿光立即扑上去,扶住支狩真。
“蓬!”火光俄然大盛,狠恶腾空,氛围像透明的水波一样闲逛。一头异物从虚无处钻出来,收回奶声奶气的尖叫声。
“阿真,你换炼体的药做甚么?”阿光孔殷地跑过来,地上的两条鼻涕敏捷凝固,变成两截黄红色的软膏,披收回一股浓烈的药味。
支狩真目光一闪,这是术法?还是天生神通?
支狩真道:“我固结剑胎时,吸入了日光,以是――”
当古灵由虚转实,呈现在祭品前的那一刻,应是击杀它们的最好机会。
茶青色的藤剑缓慢抽出,血水飙扬,一头巨大的黑面豪猪哀嚎一声,踉跄冲到阿光跟前,一头歪倒在泥浆中。
“阿光,我本身来。”支狩真喘着气,极力挣开阿光的手。
“阿真?”阿光忍不住叫起来,支狩真对他摇点头。
“再试一下嘛,古灵神通泛博,总会有体例的!”阿光拽住黑面豪猪的前腿,拖到支狩真跟前,谙练地拔下獠牙,割下脑袋,再剖开肚皮,挖出血淋淋的心脏,又从边上的篾筐里倒出亮闪闪的矿石、粘着淤泥的药草、几颗晒干的野狼头和心脏,堆成一团,用豪猪血绕着核心淋了一圈。
“烦死了,人家还在玩过家家呢。”古灵瞥了一眼支狩真,皱了皱粉嫩的鼻子,猛地一吸,把流出来的两条亮晶晶的鼻涕吸归去。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