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长!如此色相的确是天魔姹女下凡,怎一个‘摩马’了得啊!”刘伶一把抓起酒葫芦,“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决计将“天魔”二字重重说出,表示自家七弟,绿遗珠这是天魔功法显化于外,切勿被她的美色利诱。
哪怕是插手听墙根行列的孔九言,也一时心动神摇,惭愧不已,悔怨本身不该猜出阿谁“骚”字。
“风月之地,谈风月事,也是天经地义。何况我出身魔门,本就口碑不佳,被人讽刺也只能躲在无人的角落里,冷静垂泪罢了。”绿遗珠幽幽感喟一声,眼眶微红,泫然欲泣,月光映得她面色惨白如霜,令人忍不住心生一股顾恤之情。
孔九言吃了一惊,指着谢玄和王凉米,刚要开口,就被谢玄捂住嘴。后者指了指画舫内,附耳说道:“小安和阿谁娘们快睡了,你家老祖宗说过:‘寝不语。’你可不能胡说话啊。”
“圣女客气了,我只是依托在坐的朋友、兄长尽力帮衬,再加上一点运气罢了。”支狩真待要举杯对敬,忽而被绿遗珠悄悄按住了手背。
笑声入耳销魂,小环内心一阵含混,乖乖后退,兀自痴痴地看着绿遗珠。
王献“啪”地抖开一面金丝玛瑙骨的折扇,上书洋洋洒洒四个字:“奸夫淫妇”。王凉米从速把扇子翻过来,后背写着“鸾凤和鸣”。
“骚!本来是個‘骚’字!”孔九言的大呼声惊得世人一愣,他兴高采烈地用手指比划起来,“摩马,意义就是刷马啊!因为马生了蚤虫,以是要洗刷,这不就是个‘骚’字嘛!刘伶老哥,我猜的对不对?”
支狩真面皮微微一僵,这才了然对方企图。他略一迟疑,刚要出口婉拒,绿遗珠凑过来,声音细如撩人的柳丝:“原公子还欠我一小我情呢。你们在金阙图录上动了手脚,种下精力标记,哪怕这枚金珠被外人夺去,也逃不过太上神霄宗的倾力追杀吧。”
世人呆了呆,忍不住哄堂大笑。谢玄拍了拍肚皮,推案而起:“吃饱喝足,咱也该走啦!嘿嘿,小安留下来,与绿大师好好摩马一番吧。”
绿遗珠的风骚手腕对于旁人倒还罢了,但支狩至心机过深,带点偏执型品德停滞,总防着别人关键他,哪会中招呢?
“你不来攀附,人家只能来高攀呀。”绿遗珠细腰袅袅,走到支狩真身侧,对边上的小环轻笑一声,“这位好女人,可否让一下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