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王一阵哑然,我则趁机说:“实在我……本大员微服出巡是为游山玩水,带的人岂可掉价,弄两份虚开的文书还不是信手拈来之事。”
说着我还趾高气扬的瞟了他们一眼,但是从这一眼中,我瞅出他们的眼神充满了迷惑与不解,不过这在外人看来,却刚好的表示出忿忿然的模样。
我知这大王指的是晓怡和大个子,便说:“他们只是我的主子,一个婢女和夫役。你想像我如许身份的人,即便精装出行身边不也得跟几个侍从?”
那大王则是一阵嘲笑道:“你还是承认了吧,那他们是谁?”
想必你也是有了死的憬悟,不过想找人陪葬,没门!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开膛摘心,枭首示众!”
刀疤脸对大汉点头说:“头这必定是没错的,他们就算不是官也定是王亲国戚,不然巴王那小子不会亲身送出宫!”
四周的贼寇嘻嘻哈哈的,将我们别离又拉起来,这才又推着往前走,此次我走的分外谨慎,终究留意到了一个门槛拦路,便谨慎的跨出来。
你诚恳交代,在任上到目前,都做过哪些鱼肉百姓的事情?”
我们再次在看不见的环境下被推拽着盘跚前行,不时因为速率慢了就会被那些人重重地踹上一脚。
眼看这场曲解是避无可避,没法解释,我便很干脆的说道:“不错,我就是官!并且是巴王的亲戚,这点没得说。”
“巧舌令色之徒!”那大王愣是理也不睬我,只让人将一巨大的绿色背包扔于我们面前,我一瞅恰是大个子的背包。
不过此次却再没人拽我,却闻声扑十足两声,有人将我的蒙眼布撤去,我缓会儿神才看清,这是在一间大堂里。
这时我偷眼瞅了下身边的安晓怡和大个子,他俩正用不成思议的眼神骇怪的看着我,一看就晓得是觉得我疯的胡言乱语了。
“这包里装甚么东西这么沉,既打不开又刺不破。”
“奶奶的,我也不想啊,是那帮混蛋憋孙儿趁我不备推我……”大个子也极其吃力的说道,估计安晓怡也栽倒在他的身上。
但是再走未几时,却又被人用脚绊趴在地,此次感受倒是石板,摔的我七昏八素的,我心中愤怒,干脆就不起来了,想着任你吵架杀伐,总之老子是不吃这罪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