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辛自傲满满,说道:“敢问这位胡师弟,我有跟你说过我立得甚么端方吗?”
“她就不平,说她必然要让外门弟子都喊我一声师兄,以是才有了外门私规一说。”
“多谢了。”
“哦?本来这是燕婉女人替朋友打抱不平啊。”
“哼!你说凡是想要进入传功堂,便得向你施礼,道一声‘师兄’,不然就不准弟子入堂。”胡来冷哼一声,说道。
“你肯定我说过此话?”
许尚南摸着仍然泛着疼痛的脸,神情有些懵,每次都是他被打。半晌以后,他便回过神来,龇牙咧嘴地狠狠地盯着慕辛,大声叫道:“还等甚么呀!给我清算他!”
又被打了!
“你敢做不敢认?”许尚南指着慕辛怒喝道。
这几人都没推测慕辛还敢在传功堂打人,而胡来更是顾忌此时燕婉又要上来帮手,他扫了一眼燕婉,见她站在前面作壁上观,看来这一次,应当不会脱手互助了。
许尚南转变态度之快,世人都有些回不过神来,他被慕辛一拳打中面门,世人亲眼所见,就如许忍气吞声了?
话音刚落,慕辛已是一拳砸在许尚南脸上,他直感受脸上一阵狠恶的疼痛,火辣辣的,伴跟着这一拳,许尚南身形不稳,直接颠仆在地。
“你那甚么狗屁端方,你觉得我们真的会听吗?我呸!”许尚南鄙夷地啐道。
只是左长老的美意,他也不忍回绝,当下也只能点了点头。
“慕辛,你甚么意义?”
竟然拿女人来做抵挡,胡来心中对慕辛愈发嫉恨,他便说道:“想必是那位燕婉女人受你教唆,才会说出此话的。”
不过这两拳之辱,若不讨返来,他又岂会甘心,他压下浑身的肝火,向左长老挤出一抹浅笑,说道:“左长老,之前是我跟慕师弟参议技艺,不谨慎受了他一拳,不碍事的。我们本为同门,那里又会真有抵触呢。”
世人听完,目光皆投向燕婉,直令她面红耳赤,浑身都不安闲。
慕辛也是一笑,随即便说道:“这个许尚南确切是我打的,不过在传功堂设立私规一说,就有些冤枉我了。”
“你不认账?”许尚南怒瞪着慕辛,他的脸直到现在还一阵疼痛,心中对慕辛已是恨到骨子内里了。
“这倒不是,我只是以为,各位恐怕搞错了‘殴打’的定义了吧?”慕辛便说道:“恃强凌弱,是为殴打。我不过是一名炼气一重境的弟子,若说我殴打你,不知这位许师弟,你是何修为?”
“几位没有听清传功堂的端方吗?”慕辛冷眼扫视世人,反问道。
“殴打?胡师弟你没有搞错吧?”慕辛却像是吃了一惊,问道。
左长老又岂会看不出来两边之间的火气,他本想着趁两边还未脱手,出面调剂一下,谁知胡来这些人竟能忍下来。他们如果今后暗害慕辛,他也是故意有力了。
“唉!左长老,您来评评理吧。”慕辛叹了一口气,面向左长老,左长老点头,听他说下去。
“上!”
“你……你趁许师兄不备,脱手偷袭他!”此中一名弟子指着慕辛怒喝道。
胡来没想到慕辛竟然在此下了一个套,这话确切不是他说的,而是拦在门外的燕婉所说。
左长老点了点头,说道:“交谊可嘉,不过做法未免太霸道了些。”
“慕辛,你还想抵赖?你在传功堂设立私规,这里的弟子全都瞥见了,你敢与我们对证吗?”胡来沉声说道。
现在,他已得知此女乃是赵娴的侍女,一向感觉可惜,如此斑斓的女子,又怎会甘当别人的侍女呢?
他不由瞥了一眼慕辛,神采中模糊有些忧愁,说道:“慕辛,你比来惹出的事端颇多,便到我院内里壁思过几日,好好检验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