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为了争夺这处缺口展开了狠恶的厮杀。
薛畅深觉得然,马上命人鸣金出兵。
唐敖居高临下看着胶着的战事,低声对薛畅说道:“鸣金出兵吧!我军伤亡已经超越二百人,马敬臣这处堡垒是块硬骨头,不好啃。”
唐敖身后的五百马队被刺激的气血上脑,已经顾不得可否冲杀到营寨下,是否另有活命回转的但愿。
“尉迟将军只需在此等候便可,唐大人虽是文官不假,但是武勇之力怕是西楚霸王重生也难以望其项背,我们还是筹议一下篡夺了马敬臣的营寨后如何设防吧!”
一刻钟不到,扬州军架起的云梯被悉数推倒,但是堡垒也被尉迟昭的马队翻开了一个缺口。
这般换装以后,看似重甲马队威风凛冽,可一个冲锋下来,人和马就将再无交战厮杀的力量,都说唐侍郎知兵事,不会是以讹传讹夸大其词吧?
“这一仗不好打,马敬臣摆明阵仗死守不出,我军如果强攻必然伤亡不小,先摸索一上马敬臣的真假再说吧!”
咚咚的战鼓声响起,只见鼓手换成了小将薛畅,开初鼓点还能听出个数,但几个呼吸后战鼓声连成一片,变成了催人奋进的彭湃乐章。
尉迟昭神情奋发一马抢先向唐军的营寨冲去,前面的马队呈扇形展开。
如果再产生都梁山之战的败绩,扬州军的士气想要再抖擞起来可就难了。
唐敖摸索打击的目标有二,起首是看看唐军的战役力如何。
手手通报很快填平了吊桥两侧的壕沟,在马队逼近唐虎帐寨的同时,架起了攻城用的云梯,刀盾在手,蚁附而上。
薛畅和尉迟昭俄然看到唐敖拿出了一副战甲,另有军兵搬来马槊和战马,不由得面面相觑。
尉迟昭回到本阵翻身上马,口中呼喝着,胯下战马喷着连串的响鼻,前蹄踢踏迫不及待的想冲要出去。
唐敖眼看符箓见效,嘴角微微翘起,双腿夹着马腹跃过壕沟,手中马槊奋力向前一刺,随即一挑。
跟随唐敖的五百马队方才冲杀过一次,不等杀的过瘾就被鸣金召回,心中憋着一股气。
唐敖号令五百马队换上重甲,战马套上马甲,手中马刀悉数替代成丈八棍棒。
扬州军一起西进,粮草供应非常严峻,每天能吃两顿饱饭已经不错,美酒肉脯那是想都不消想。
唐敖感觉想要把马敬臣的营寨肃除,或者迫使马敬臣退回汉水北岸,并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唐军将士张弓搭箭,飞箭如雨射出来。
两军阵前烟尘环绕遮挡了视野,没有人看到唐敖在烟尘中撒出了一把符箓。
以唐敖修炼者的身份,单枪匹马攻破马敬臣的营寨易如反掌,但是他的目标不在于杀敌,而是想要一劳永逸的处理李孝逸三十万雄师的威胁。
扬州军被射落几人,却更加凶悍的加快速率,尉迟昭更是神勇过人,一刀将没有来得及升起的吊桥绳索砍断,翻开了一条中转唐虎帐寨的通道。
仿佛真正的澎湃波澜,一浪接一浪的奔涌向前,眨眼间这片马队构成的海潮就来到了唐军的营寨前。
尉迟昭一样有些妒忌李孝逸军中的粮草和炊事。
担忧很快变成实际,在间隔唐虎帐寨另有百余步的时候,将士们感受胯下的战马速率陡降。
如果心中运营胜利,扬州军不但能够打出赫赫声望,兵力也将扩大数倍,对即将称帝的武则天将是庞大的打击。
只盼着胸中一腔热血,满腹杀机能够得以宣泄,不然他们思疑本身的身躯会不会爆开?
尉迟昭公然看到唐军的两翼展开,一旦在堡垒核心被困住,的确有些伤害,不由面色悻悻:“马敬臣这厮,倒也是知兵事的。”
简易的堡垒在唐敖的巨力下被破开一个缺口,堡垒上站着的十几名唐军一同飞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