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不是很无聊,是不是很搞笑?”
“刚才你说你的名字只是你父亲的无聊恶作剧。”袁完我适时地问了句。
“正因为贫苦偏僻,从领主到帮助的主子族,没一个是省油的灯,蛮横与暴戾刻入他们的基因当中,当年我的先人能挤身代刑官是因为本身有超凡力量的加持,而颠末无数代的生命本质桎梏,我们早就是浅显人了,一个浅显人想仰仗耍耍嘴皮子来获得身为统治者一员的领主欢心?这不是醒着做梦吗?”
“呵呵,然后我们就定居在科罗山脉,成为猪狗不如,被圈养起来收取血肉税的贱民一员,再也没有翻身之能。”
泪流满面的天神采非常安静,安静地有些吓人,他的语气却没有半点的走样,持续安稳地说道,“说完了我的出身,持续来聊聊我的名字吧。”
袁完我看着俄然发作的天不语,他晓得这个骨瘦如柴的小萝卜头到底接受了多少这个年纪不该接受的委曲与痛苦,但是他并没有安抚,因为以天的智商,不需求任何的安抚,他只是需求一个合适的宣泄工具。
声音悄悄消逝在山洞内,除了篝火燃烧时的声响,就再无其他一丝杂音存在。
“我父亲也是个疯子,他脆弱无能,不敢抵挡圈养我们的领主,不敢抵挡收取血肉税的收税官,乃至连他打心底里看不起的卑贱族人也不敢惹,独一能拿来证明本身高高在上,宣泄不甘的东西,就剩下我和我的母亲。”
“哈哈哈,这不成笑吗?我父亲如许的人渣,竟然也配有爱,竟然也会有人爱他?”
“如果我父亲持续狷介端着,他会死,必然会被抽取成为血肉税,但是如果他娶了老婆生了孩子,即是他多了两个缓冲地带,需求时候能够捐躯我们来保命。”
天在袁完我怀里冲动到手舞足蹈,仿佛一头吃惊的小羊羔,闹得不成开交,袁完我没有说话,就悄悄地给这个向来与爱无缘的薄命孩子无声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