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脸上有一道红色胎记的蓝皮人型生物蹲下身子用手探测袁完我的鼻息,发明袁完我另有气味,这才放下心来,嬉笑着揉捏袁完我浮肿如猪头的俊脸笑道,“你们看,人头变猪头,真是一个出色的把戏啊,好久没宣泄得这么过瘾了,可惜不是女的,不然能够爽一下了,嘻嘻。”
牙齿不受节制地高低打斗,袁完我艰巨地展开眼眸,外界的强光让他感到一阵眼涩,情不自禁地半咪着眼睛,几秒钟后他才勉强适应外界的强光。
不等袁完我说话,人影一拥而上,顷刻间如雨般的暴烈拳脚顿时落在袁完我身上,伤势太重的袁完我底子就没有抵挡之力,何况他被绑得严严实实,连遁藏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那些凶暴的人影不分青红皂白地对他拳打脚踢,如许被任人鱼肉的环境产生在袁完我的身上,差点把他肺都气炸了。
刚才踹袁完我的阿谁蓝皮人型生物哼声道,“小子,别怪我们心狠手辣,怪就怪你不利撞上门来,比来邪神大人非常不安宁,以是只能用你来献祭停歇它的肝火。”
没等袁完我清净多久,很快又有一阵混乱的脚步声传入他的耳中,刚才落荒而逃的蓝皮人型生物拥簇着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年蓝皮人型生物,气势汹汹地来到柴房里。
重伤下的袁完我格外的敏感,以往对他来讲连瘙痒都算不上的浅显拳脚,现在仿佛万斤巨锤般落下,每一击都能让他痛得七死八活。
袁完我一声不吭,在他眼里,这些蓝皮人型生物早就是死人了,他如何能够会与死人活力,大不了等他脱困以后,再让这些本来就该死之人再死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