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有，只是你看不出来。”阴锐拉着大勇的手一寸寸地触摸鲛女的长尾，大勇模糊感受那边面是两根并行的钢管般的细骨。阴锐接着说道，“她有天下最美的腿，却被本身退化束缚起来了。鲛女有两根腿骨，贯穿在她们的长尾里，人类腿骨有的，她们的腿骨也都有。”
阴锐的手指沿着鲛女在肌肤下若隐若现的背脊下行，那丰隆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放在一起看，美得叫人丁干舌燥。但，腰肢以下，精密的青灰色鳞片从皮肤里透了出来，就像是新笋钻出泥土，鳞片越来越大，往下半个身材都是被鳞片覆盖的长尾，介乎蛇与鱼之间。
“她们在很多年之前和人类具有一样的先人，固然退化方向分歧，但是她们的脏器和人是一样的，她们的智商也和人一样。她们有人类女人所具有的统统，包含人类的子宫，但是因为基因分歧，她们不能生出人类的孩子，就像你不能和大猩猩生出孩子一样。”
阴锐再次把鲛女拎了起来，大勇被他的行动吓得后退了半步。因为阴锐脱手把鲛女提起来的时候，不是像抱人那样，也不是抓住她身材的某一个部位。他直接的拎起钩子勾在鲛女嘴里，就像渔民垂钓的时候把一条大鱼提出水面那样。
阴锐悄悄抚摩鲛女矗立的鼻梁，那道挺直的鼻梁真像小莲的，小莲就是因为那鼻梁被港口里的人笑话说倒像个混血儿，不像是她爹亲生的，“统统鲛女的骨骼都非常之清楚，他们的脸部小并且非常精美，这是因为她们长年糊口在水中，脸面被海水冲刷。”
阴锐把鲛女全部翻了一个身，“不消担忧，她现在是不会醒的。我给她闻了一种叫做黑甜香的香料。闻了这类香料的人就会堕入梦境，你就是在梦境当中将他凌迟正法，他都不会感遭到半点痛苦，一向都会道带浅笑。”
阴锐俄然抓过大勇的手，按在了鲛女的臀部上。大勇惊得好似那是个炽热的火盆，仓猝想往回缩。但阴锐的手硬的如铁，稳得像是石头，底子不容他抵挡。鲛女在睡梦中仿佛想要翻身，丰润的臀颤抖了一下，阴锐浑身的血好似都涌到头顶，好笑地流了两行鼻血下来。
鲛女反过来以后，在她光亮如玉的后背上，鲜明是一排半透明的故此，骨刺当中连着血红色的半透明肉膜。阴锐说道，“这东西就像是鱼背上的竖鳍，有了这个布局，鱼在水中游动的时候才不会侧倒，鲛女也是一样。”
“只要我们切开她们的颅骨，拆掉她们的鳃。再拔出背后的骨刺，把和脊椎相连的处所磨平；重整她们的牙槽，拔掉锋利的犬齿；再把她们最微弱的肌腱都剪断……”阴锐一边说着一边以翠玉刀在鲛女的身材上勾画，“那么，非人也为人！”
“海水冲刷以后，构成了这个模样，流线型的脸部使她们游动的时候阻力更小。长年被海水冲刷以后她们的油脂不会挤压在皮下构造。她们的鼻梁非常矗立，并且鼻腔当中另有薄板，如许便能够封住氛围，自在呼吸。”
锋利的钩子钩穿了鲛女的脸孔，全部侧脸都被隔开来，内里落出一颗带着血肉的牙齿。但是她没有尖叫哀嚎和挣扎，面前这一幕就像是在处决一个毫无防抗才气的女人普通暴力而残暴。
“可她连腿都没有！”大勇的声音扭曲而沙哑。他极力抵挡着，某个欲望的妖怪正在挑逗他的心。他在动心，不得不否定他在节制不住的动心，他想试图申明本身本身是弊端的。
“作为雌性的证据？”
大勇从未这么触摸过一个女人，只是远远地看，从没有那么逼真地认识到她们不是画，她们是活的，即便隔着鳞片，仍旧新鲜得令人意乱情迷。阴锐轻声说，“抚摩她，她不会抵挡，会感觉很舒畅。她现在在一场春梦里，她会感觉那是她所爱的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