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文臻也被震惊得不轻,面前之景那里还像在王府以内,差点觉得到了海边。
文臻也看着那画,道:“我帮你重新调剂一下这幅画,保你对劲,你转头承诺我一个要求,行不可?”
燕绥俄然道:“纳兰迁本来只是庶子。想必当初在王府里,对这位嫡出弟弟没少恋慕妒忌恨,现在当了成王,便先占了弟弟的院子,想必心中必然很愉悦。”
全部曲调不走当今风行的中正雍和之风,美好中微带三分诡谲缥缈,缥缈中却又暗含三分缠绵柔腻,让人想起夜色中的宫廷,龙涎香袅袅勾缠于帐幔之间,镶金嵌玉的藻井上,五爪金龙俯下森冷的眼眸,看着富丽的袍角缓缓迤逦过玉阶金阙。
不是成王却能在这里如许行事,文臻更加警戒了。
燕绥道:“错了。”
这画内容有点诡异,画功却当真了得。那扑向肩舆的女子的奋勇冒死之态,那画眉男人的风骚姿势,那膝上女子的委宛相就,都光鲜令人见之难忘。
好大的野心。
一忽儿妖火伸展,长风贯空,华堂玉阁被华丽大袖卷去,宫阙万间都做了土……
但是目光一转,便定住了。
两人一笑,没有再说话,跟着内侍转太重重长廊,文臻一边走一边惊奇,这成王府人也太少了,偶尔瞥见几小我,也是毫无声气,全部王府显得暮气沉沉。
燕绥一哂:“雪里白狐岂可欺?”
“哦……失敬失敬。王妃殿下,你好啊。”
她喃喃道:“风骚总被雨打风吹去……”
聪明人碰在一起,总会下认识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