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积了**神不佳……”
吃完了她就在那发楞,心想现在必定不能走,燕绥看模样要搞事情。正想干脆打个坐,忽见燕绥倾身过来,手指在她唇侧一抹。
身后燕绥跟了过来,安闲隧道:“别走太快,你得和我一起,不然怕有说不清的事儿。”
文臻当初在船上收的结婚厚礼,都在那场乱战中丢失了,白瞎了好东西。身边只留下了避水珠和那鱼皮水靠,都没法送人,而此时想要备办像样的礼品也来不及,不由有些忧愁。
文臻哼一声,心想他日弄出土得掉渣烧饼,专门掉渣,看你吃不吃,一边思虑那种烧饼的做法,一边又吃了一块,却还是留下一块原样包好,怕他万一夜里饿,死撑着面子不吃,到时候她哭求他吃,哭到贰表情大好,也就当还了他本日帮手的情了。
文臻仓猝用胳膊把纸一挡,粉饰地探头去看他的,一边道:“必然抄得比你多……”
两人在门口胶葛了半天,那边燕绥则把慈仁宫的人教唆得团团转,让去请太医的,让去备开胃适口早餐的,让去拿热水的,让去隔壁香宫打扫的……转眼间本就人不算多的慈仁宫便又冷僻下来。
不过殿下一贯很有悟性——随身带点心是因为颠末经验和教诲,他学会了“将心比心,你来我往”这个事理,简朴地说就是之前都是文臻操心他吃吃喝喝,现在他偶尔也该为文臻操心一下,并且克日文臻各种劳累驰驱,胃气不调,也需求少食多餐,是以他到哪都带一点点心,这纸包里的牛舌饼还是从他老子那边顺来的。
燕绥想了想,道:“那你这个外号不甚贴切。我自出世至今,无人见我雀跃,也无人见我勇于呕吐。”
这类便宜普通被占了还不能叫真,越叫真人家越来劲,她只好当没听懂,徒留燕绥一脸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