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那么高啊?”
苏暖目光扫过三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蹲下来戳了戳老迈的额头,“如何样?还想和我玩吗?”
她要点男人,现在就要!
工头谨慎翼翼的走着,脚步更加轻巧。
可所谓酒壮美人胆,体内的酒精不竭翻涌着,鼓荡在血液里,好似不竭澎湃彭湃的喷泉,敏捷的袒护了她心底的那一点点矜持和胆怯。
她如何会没人要?
顶楼,地上枣红色的澳毛地毯厚厚的,软软的,走在上面,仿佛踩在云端。一排几个房间,清幽的封闭着,不见任何动静。
唔!工头猝不及防,往前紧走了几步才稳住身材,不由盗汗落下。
苏暖踏下台阶,瞄出他的心机,不满的抬脚踹了他的屁股一脚。
工头敲了三下,不等回应就推开了门,“蜜斯,您请进。”
“你不是女人!这么短长,没有男人敢要你,谩骂你永久被人丢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