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族长咬着牙说道:“这件事让逸梵受委曲了,我天然是要当着族人的面给你一个说法的!”
族里有的是保全大局的智者,他应当退下来歇息了!
族长一见小今这么“痴顽”,也懒得去理她,只是问冷逸梵道:“你想要一个甚么样的说法?”
“这是我给族长的最后一次机遇,要不要珍惜,全看族长本身的了。”冷逸梵说罢就送客了。
一报还一报啊!
但是潜台词却非常清楚,如果族长本身去辞,他还能保存其最后的颜面,不至于扳连子孙都不能昂首做人。如果他非要跟冷逸梵死磕到底,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那族长的意义是说,谁能掌控冷氏的个人谁就是冷氏的家主,不管他是否姓冷对吗?”有些话冷逸梵不便利劈面说出来,以免太尴尬,但曾小今没有这方面的顾忌,她本就是个“没见地的妇道人家”嘛。
第二天的族人大会,曾小今没有去插手,因为遵循冷家的端方,那是只答应当家的男人去的处所。
长辈们见冷逸梵情愿息事宁人,仓猝道:“是是是,明天是个不错的日子,办这件事再合适不过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冷字……”
“但是族长当时就是凭着这一条,夺了我家逸梵的家主之位!莫非族长不需求当着全族的人说个明白吗?免得今后族里的人觉得,随便甚么人都能来削夺家主的位置!”曾小今说得直接,半点颜面都没有给族长留!
冷逸梵毫不客气,“那就多谢族长了!择日子不如撞日子,不如就明天吧,刚好我明天可贵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