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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劈面那人却慢悠悠开了口:“既然不想来,又为甚么过来?”
他看了她一眼,语气放温和了一些,端起茶杯吹了吹茶叶沫儿:“家里人逼你来的?”
汤修荃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宏亮冷硬:“让你五点15分过来,现在都几点了?”
幸亏厥后何丽云嫁去了周家,姨丈还对她言听计从,日子顺利,她内心这口气才停歇了些。直到八年前何舒青仳离,何丽云嘴里说着可惜,内心但是乐开了花。
八年前,汤子期的小娘舅何进不测归天了,好巧不巧,那次行动的总批示就是汤修荃。何院士怒急攻心,亲身下了号令,勒令他俩仳离。
她自顾自说:“但是你想啊,你都快五十了,总不能要求跟黄花大闺女一样吧?”
“真的!”
汤修荃气得说不出话,直接把电话摁了。
她随便张望了一下,就南边靠窗的位置坐着个男人,背对着她,穿戎服,肩膀宽广,背影看着很高大。
氛围有些僵。
她给何舒青先容的那些所谓“中年才俊”,不是搬砖就是离了三四次婚的,一个塞一个的强。
这声音耳熟极了,汤子期一口茶噎在喉咙里,捂着嘴呛了老半天,脸都涨红了。她像是不敢置信,渐渐地、渐渐地抬起了头。
汤子期嘲笑:“又是‘他’那些对劲弟子?”不让指名道姓,她也不想说“爸”这个字。
窜改得这么快,他瞧上她甚么了?
汤子期悔青了肠子,咽了咽口水,一时不晓得该如何开口。
目睹这两年何舒青还是老模样,连个工具都没有,幸灾乐祸就成了埋没不住的优胜感。
人就是犯贱,之前感觉他长得都雅,忍不住想撩他。可现在他要跟她结婚,她反而撤退了,有种“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感受。
汤子期抿了抿唇,没应。
“您笑甚么?”
邻近年关, 总算来了个短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