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扳谈中许清得晓得,毕昇说他故乡在杭州府,前些年来到信阳,一向在信阳城中一家周姓刻印作坊里做工匠。有感于雕板印刷的烦琐,便揣摩起烧泥活字代替雕板来,只可惜作坊老板是个保守的人,对他的活字印刷瞧不上眼。毕昇想起故乡杭州刻印作坊多,正想归去杭州碰运气呢。
那小娘子很和蔼地答道:“客长,本店的‘粉沾春’做法也简朴,但味道倒是极好,先和好粉,然后中间包些芝麻糖馅,下锅煮熟捞起,内里再裹一层炒香的黄豆粉。客长如果喜好,无妨先来两个尝尝。”
一进门他就对酒坊里的小娘子说道:“李家娘子,给我切三两熟肉,再来一斤老酒。”
想到这里许清试着对毕昇问道:“毕老伯,你家里另有甚么人?是如许,我恰好想在东京开个刻印作坊,我对毕老伯的活字印刷很都雅,我愿出高价礼聘老伯到我家的作坊里做工,专门出一笔钱让老伯把这个活字印刷术弄出来。到时候若真做成了的话,我会分外再给老伯一笔钱作为报酬,毕老伯您看如答应行?”
毕老伯见许清是个读书人,彬彬有礼,哪敢托大,赶紧站起来答道:“不敢不敢,老夫只是个呆板匠人,当不得公子之礼,老夫贱名叫毕昇,方才说的泥烧字这么回事,老夫见作坊里木刻雕板印书,刻一次只能印一次,就想着用泥烧字来代替雕板,如许印分歧的书,只要把泥烧字重新排板就行,不消重新雕板,可作坊里的周店主说老夫是混闹,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