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是守在江边的话,反而早有收成了。漕帮的人就是用船通过江上,把那两人妇人运进胡长贵房里的。
陈皮看着把人救返来后,终究松了一口气的郎中们,心中不断嘲笑着:要不是爷留着这些人另有效,就凭你几个鸟郎中也想救人。
他下了城门楼,找到上面的一辆马车,敏捷翻开一坛好酒的封泥,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谨慎地倒进了酒中,再抱着酒坛子把药粉晃均匀,这才拿着酒坛回值守房。
他不管冲动得一跃而起的王瑞,转头大声地对四周的公众喊道:“乡亲们,方才我路过船厂一个管事的门前,偶然入耳到房内有妇人呼救,我一时猎奇凑到门缝一看,竟看到两个失落的妇人被绑在房中,房里那禽兽不如的胡管事一边喝着酒,一边对两个妇女脱手动脚,还大言不惭地说甚么别盼望有人来救你们,你们的男人都被我们毒死了。”
公然,在船厂劳工乱糟糟地冲出船厂的时候,一个身材肥大的人,鬼鬼祟祟地向顾信他们藏身的小树林躲了过来。
胡黑子直冲到王瑞面前,才华喘吁吁地说道:“王瑞,我晓得你娘子的下落了。”
胡黑子不等世人涌来,冲上去便对浑身酒气,醉得不省人事的胡长贵一顿暴打。
“少发牢骚,娘们你也没少抱,想要那些上等货品,还是等你考上状元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