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淡雅的梁玉听了这话,脸上也不由禁暴露忧色,接着又点头道:“夫君这是公事在身,奴家跟在身边总个不好,会让人说夫君假公济私的。”
“嘻嘻,少爷,那人家就听你的好了!”
许清轻叹一声道:“都说家贤妻,夫不遭祸,有你们几个在,夫君我想出错都不可,至于陛下那边,你放心吧,夫君我此后也会重视的,尽量不再沾军权就是,相公也不是迷恋权位的那种人,一等机遇成熟,相公便退身归隐,我们回江南,去姑苏,置一园子,每日里消磨有流水清波里,听吴侬软语隔水调笑,夫君一向很喜好江南,喜好那种与世无争的平静。”
有了儿子后,他对许胜男更是宠得没边了,喜好上街看热烈是吧,那得闲时就把许胜男顶在肩膀上四周悠逛,过了藩楼街,上了甜水巷,转过大相国寺,便带去大宋银行!现在小家伙可缠人了,见到许清就依依呀呀的说童言。
“夫君不必担忧奴家,比起之前,奴家现在安逸多了,无事可做时才翻翻这些账册,不碍事的,倒是水儿那边,夫君筹算如何办?李店主跟我说过几次了,此人是没事了,可如本日渐肥胖,怕是悠长下去,会香消玉殒的!夫君!”
这天家里总算稍稍平静了点,可后院却不平静,晏老夫人与晏楠的妗母等人自产子那天来了就没归去过,许家倒成了相府普通,许断根每天去看望晏楠两三回外,也很少往那帮后代人身边凑,晏老夫人一向守在晏楠卧房的外间,兼并了外孙不说,同时还守住了晏楠,连许清多去看两回都被数落,说影响晏楠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