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方大爷所言,来岁是个干旱的年份,那对许清他们来讲,绝对是个致命的坏动静,范仲淹和韩琦入主中枢的圣旨已下,有八贤王的一翻话,赵祯已果断了改革的信心。如果新政初生便迎来一个大旱之年,恐怕反对派不消再找别的来由,光这干旱这一条就够把新政扼杀在摇篮里了。
“老胡啊,在你才气以内,你且多留意些刚才我说的事,包含西夏的动静,你放心,如果不出不测的话,有一天你会获得丰富的回报。”
许清瞄了胡雪岩一眼,这丫还真不放过一点可操纵的机遇。他没有指责胡雪岩的意义,几人的干系摆在这里,如果说他一点都不想通过本身,获得些动静那是怪事。
几人又扯了一阵,方有信看看一向没说甚么话的梁玉,悄悄拉胡雪岩一下,两人先告别出去了。
“侯爷,这与西夏那边媾和的事如何样了?”
“登徒子!”
许清松了一口气,他不想做那种过河拆桥的人,但又怕几个贩子分红太多惹人眼红,到时怕本身也有力保住他们。
“我在东京都呆两年了,风俗了,你不消担忧我。对了,子澄明天俄然查银行的细账,想来另有深意吧?”梁玉是个心机如发的人,才不会信赖许清做些无勤奋的事。